哧溜哧溜──
碰乓咕噜──
周而复始不知道几次之後,连一边的裁判都在猛抽嘴角:我说,又不是规定只能剩一个人,高台上那家夥就不能放那小姑娘一马让她站上去吗?时间都过去那麽久了高台上还只有他一个诶!
一些缓过气来的灵武司倒是像认清事实似的,也不继续挑战了,跑到场地边缘挨著墙坐下,还有些干脆和看戏似的边吃著补充体力的点心,边对战况评头论足起来。
“呜哇,还不死心啊,还不如和我们一样老老实实等下一场再来过呢。”
“是啊,果然对上狂犬就不该有侥幸能胜出的心理啊。”
“不过那小姑娘意外的强?明明战器倒是很普通──哦,那对钩爪倒是还不错,那把剑就很不怎麽样了。”
“哇!又冲上去了!!”
“哦!哦哦哦哦!竟然能和狂犬来上几招了啊──啊,被踢中屁股掉下去了。”
“狂犬那家夥也真是的,怎麽能踢女孩子的屁股啊──不知道脚感怎麽样。”
“我说你刚才那句话前後有矛盾?”
“啊!又爬上去了!!速度好快?!她已经可以去做职业登山大师了吧喂?!”
“哦哦哦!好漂亮的连续踢腿!!哦哦──不错啊,还算是美腿来著可惜她穿的是短裤,如果是裙子的话──”
“你们观战就算了,话题给我自重点!”
裁判在一边终於忍不住大吼起来。
而另一边,灰头土脸的北宸再次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高台。
──说实话,她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现在还能奋战,完全就是因为不甘心而吊著一口气硬撑罢了。
其实她也很奇怪自己为什麽会没有放弃和这麽强的敌人抗衡,本来以她的个性,应该会知难而退或者想办法智取才对啊。
难道那种“每个战士都会有个一生的夙敌”这种说法是真的?
而自己的夙敌,就是眼前这个被叫做狂犬的男人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极其疲累,身体里却涌起一阵微妙的舒爽──从一开始被秒杀,到现在能周旋上几招,她确实从挑战强敌中,得到了一种全新的兴奋感,总觉得每对上他一次,自己就能更强上一分,就是这种冲动,鼓励著她一次又一次重新爬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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