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
“我和新式阿特拉斯之间的数据库也是共用的,他应该也经常会使用一些费因海姆的用语吧?”
“……对、对啊!总是说些奇怪的吐槽,我就说他是怎麽知道那些的……”
“嗯,我在这一万年来,一直在监视和保护著被投放到费因海姆的‘潘多拉之匣’,当然有著丰富的那边的知识。用来保护和传承的‘潘多拉之匣’的‘伪壳’们也是由我建立起来的组织代代相传的。──包括你的奶奶向之嫣。”
“那……!”
“能通过伪壳的眼观察巫女候选人的‘赤月骑士’……也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明白了吧?我是毒月的背叛者,赤月的半个支持者。”
“什麽意思?你想让我制造灾难催化时代更替?”
“耐心点,小孩到底是小孩。”
旧式无奈地摇摇头,拿手指点点北宸的眉心,眉宇间带著年迈之人的沈稳和包容,嘴角却依旧挂著淡淡的邪笑。
“你真的认为新式阿特拉斯出现在你身边是巧合?是误打误撞弄巧成拙?笨蛋,他才不会对无关人物这麽亲切呢。你以为当时为什麽能在他手上走过这麽多招?他一碰到你就察觉到你和他有关系了。你可是他正牌的引导者,冒牌的话,在输入密码的时候就被他一刀劈成两瓣了。”
“呃……”
北宸有些混乱地抓抓自己的头发。
“那,你和新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啊?”
“保护你不死。你死了的话,毒月会彻底感知不到‘潘多拉之匣’从而将你判断为死亡,附身月使将会绝种,那麽你就是害死这个世界上所有战器的罪魁祸首。你最好清楚,现在你的命,并不属於你自己呢。”
“……”
北宸吸了一口气,沈重地点点头。──其实她的命,早就不属於她自己了。
“但是,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回去费因海姆比较好?这样的话战器就不会……”
“你回去的话,不是也会老死吗?也就是说至多一百年後,塞那加德的战器还是会死光。留在塞那加德的话,‘潘多拉之匣’会吸收星灵力中的能量,帮你保持肌体的活力。”
“……!!”
北宸,这才全身冰凉地回过神来。
原来阿特拉斯的意思,并不是说她一时不能死,而是……她永远失去了死的资格?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不能死?”
“当然的吧。除非你希望战器们灭绝。”旧式说著,奇怪地看著北宸变幻莫测的神色,“奇怪,就我知道的话,人类不是一直在追求长生吗?怎麽你反倒一脸看到了末日的表情?”
北宸神色复杂地看著旧式阿特拉斯。
“那,旧式阿特拉斯,你活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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