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压抑,在这温馨而又平缓的气氛慢慢散去了。
然而站在屋子一脚的双子的神色,却比方才还要更黯淡几分。
西风、辜银岳、亚晔──他们在自己只知道陪在北宸身边胡闹耍赖的时候,已经默不作声地为北宸即将走上的道路,铺好了基石,扫清了障碍,甚至是种上了路边的树木,而他们呢?美其名曰守护北宸,最後又做到了什麽?
不但什麽都没做到,反倒是被以那种无法抗争的姿态打回原形,残留著意识却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地躺在冰冷的血泊中,看著自己此生唯一一个真心喜欢上的女人,在如此绝望的神色中被侵犯,被羞辱,被伤害。
和亚晔西风辜银岳笑罂比,他们到底算个什麽东西啊?
无能也就算了,竟然自己最後的底线都没守住,在心里已经有了想要珍惜的女人之後,还被逼著同其他的女人磨刃。
──已经连最後一丝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丧失了吧?为什麽还这麽恬不知耻地站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品尝自己有多无能?
黑祸、素劫──你们到底还能为她做些什麽?你们到底──
还剩下些什麽价值?
双子不约而同地如此扪心自问,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灰败,而早已发现的北宸,则慢慢走到他们两的跟前,双眼清明凛然而又诚恳地盯著他们。
“先公後私,公事解决完了,该解决私人问题了。黑祸、素劫,你们先说,还是我先说?”
第二十七章切碎还腐烂
“先公後私,公事解决完了,该解决私人问题了。黑祸、素劫,你们先说,还是我先说?”
北宸话音刚落,黑祸和素劫就露出了有些难堪而焦急的神色。
“……这、……这个还是以後再说吧,……你看,阿特拉斯的事不是还没有著落吗?我们应该先动身找他──”
“阿特拉斯……啊、不,应该说是塞那加德意志吧,他早就来和我联络过啦,不然我怎麽现在还在这里?”
“诶、”素劫有些怔愣,“那他怎麽不出现?”
北宸转头看看窗门的方向──不过有窗帘挡著,看不到窗外的天空。
“他被霞血打得元气大伤,回去毒月了一趟,而且阿特拉斯的人格不知怎麽的进入了休眠,旧式操纵这个身体又有些心有余力不足,正在想办法修复这个问题。而且他还说想要去调查一下那个会和变成一半战器一半附身月使的家夥。”
“……啊、是说另一个人形附身月使?”
北宸皱著眉点头:“旧式和我见面的时候是前一个星灾之夜,那时候我还被关在地下基地,他身上看上去一切正常,也不像带伤,但是似乎是表里人格互换了,所以星灵力很不稳定,为了让新式阿特拉斯人格重新恢复运作,他说需要一段单独行动的时间,自我维护顺便调查一下另一个人形附身月使的怪事,两个月之後他会找到我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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