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稍微有些不适应的带着凉气的薄荷味。说是偷偷拿的嘛,也没可能还有空去在乎拿和平时自己吸的一样的了。有趣的是,优夜似乎很重视自己给她的观念,虽然是偷,但又留下了钱。
没通过柜员交易,但留下了等额的钱,算是偷盗吗?说不清楚。
“呼——”
吐出的烟雾与篝火熄灭后微弱的烟和远处墙体曲折的缝隙间射入的阳光融为一体。
苏曜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
纯真无邪的小女孩在放学路上被变态尾随,被拖进巷子内部猥亵。不记得具体是几岁,只知道是小学五年级左右。
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事情发生了除了害怕和觉得痛以外没有别的念头。肛门脱落了,因此做了人工肛门。
因为事件被周围的人知道了,所以只能一家人搬到谁也不认识的地区。
好容易找到一家愿意让孩子入学的学校。
小女孩带着人工肛门便袋去上学,人都带着歧视的眼光,大人告戒小孩子不要和这种孩子一起玩。
小女孩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哭。
小女孩的父母绝望,愤怒,呵斥。明明做错事的是罪犯,痛苦却一直留在孩子和家人身上?
小女孩不知道父母为什么愤怒,为什么哭,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不懂。
电影最后的结尾只说小女孩终于获得了其他人的理解,在学校上学了。只是小学而已。
没说以后的初中。
苏曜所想的是,小学时她并不懂性是什么,也不清楚自己经历的事到底有多恶心,就听心理医生的当成噩梦。可随着年龄增长,到初中开始接触性教育,明白那是什么事。
但人工肛门还带着。
噩梦开始清晰,开始知道自己从前所经历的是怎样恐怖令人恶心的事。那该是什么心情?
优夜也是一样。
从小便没有经历过正常小孩子该有的生活,一生下来就是身体被弄的支离破碎,各种实验,病毒。没有什么哭了就有糖吃,有的只是实验不合格就得沦为失败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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