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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墨挥开他的手，焦急地撑着手臂爬了起来，动作蓦地一顿。
“不对，你不可能找到嬷嬷，我给她换了户籍，抹去了她的行踪……”
“可你的死讯传出去了，”萧祁御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你猜，宋姑姑会不会出现在你的丧仪上呢？”
时墨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无比，半晌，捂着脸大笑了起来，泪水却顺着指缝滚滚滑落。
“萧祁御，你赢了……我以后会听话，只要你不伤害嬷嬷……”
他真得赢了吗？
萧祁御心底骤然升起这样一个想法。
明明孟钰离得这么近，为什么他却觉得快要抓不住他了？
萧祁御蓦地把时墨抱到怀里，手臂越收越近，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溜走了。
时墨快要喘不过气来，但却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直到萧祁御意识到不对把他松开。
“你在干什么？还想寻死吗？！”
时墨深吸了两口气，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神情冷漠空洞：“不敢。”
“那你刚才难受为什么不说出来！”
少年睫毛轻颤：“我怎么敢违拗陛下，陛下做什么我都得受着。”
萧祁御莫名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嘲讽，可是看时墨的脸色，却不像以往故意激怒他那样。
“陛下不离开，是想享用我吗？”时墨忽然又问道。
见他没反驳，时墨解开了自己的中衣，在他面前打开自己。
萧祁御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孟钰！”
时墨呆滞地仰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一抹困惑。
“陛下不喜欢我这样吗？我以后会学，会好好伺候陛下，求陛下恕罪。”“你还要不要脸！你这种行为，和外面那些娼……”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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