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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墨蜷缩在地上,身上白皙与微粉交织,映着暖融融的光,如初绽的海棠,含羞帯怯。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瞬间又涌了上来。
薄靳修轻柔地把时墨抱起来,放在床上,舔舐着他身上的伤痕。
时墨轻哼了一声,眼睛里不自觉冒出了生理盐水:“薄先生,疼”
&,薄斬修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
那双琥珀般的凤眸盈着泪光,弱小又可怜。
“对不起,刚才伤到你了,我今天心情不是太好。”
薄靳修哑着嗓子,眸色病态的温柔。
时墨诧异地扫了他一眼。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冷漠高傲,怎么可能会说这种道歉的话。
“没关系,我和薄先生签署了协议,薄先生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敢有半点儿怨言。”他垂下眸子,神
色淡淡。
只是身上这些伤,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退,他暂时不能去医院了,免得被苏玫发现。
老人家对这种事不熟悉,肯定受不了刺激,万一又像之前那样,为了不给他添麻烦,跑出去寻死就遭了
男人蓦地笑了起来,薄唇微勾,驱散了些许冷意,手指轻抚他的头发,眸色染上了几分温度,只是仍旧让人辨不清他的想法。
“真乖,我很喜欢。”
薄靳修拿过睡袍披到他身上,把他抱到钢琴前,问:“会弹钢琴吗?”
时墨摇了摇头,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爸爸其实什么都会,出场费至少千万起步,就你那点儿钱,还是滚远点儿吧。
“那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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