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心底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
玄戎漫不经心地扯开他的手:“还是多留几天吧,好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这么顽劣。”
“你是逼我去死吗!”时墨恶狠狠地威胁道。
男人慵懒地坐回榻上,甩了甩手中的流苏:“那你去吧,就当我刚才白救你了。”
死就死,谁怕谁了!
时墨左右看了看,忽然一头往柱子上冲过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地砖上忽然冒出两股藤蔓,缠住他的脚踝。
只听吧唧一声,时墨摔得七荤八素,一身老骨头都快断了。
老男人死男人臭男人,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帝君妈呀,这是鬼吗?”
司命听说玄戎帯来的那只小狐狸受伤了,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结果刚进殿,入眼便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苦树皮老脸,吓得赶紧跳了出去,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时墨■
“司命星君,是我。”
司命哦了一声:“看来你没事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帝君,告辞!”
说罢,一阵风似的转身溜了。
时墨又老又丑,一连几天都不敢溜出去,生怕被别人看到了。玄戎这才大发慈悲解了他身上的术法。
时墨照着镜子,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以后还敢不敢说本尊老?”
“不敢了。”
“那没我的允许,你会不会出去乱跑?”
“不会了。”
“那天为什么跑出去?”
时墨偷瞄了他一眼,咕哝道:“想找我教我术法。”
“嗯?”玄戎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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