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冯振早已静立多时。
他其实早已料到父亲的举措。
等冯栋的声音低沉下来后,冯振才羞愧的垂下头,道:“父亲,孩儿这次让你失望了,官府这次是有备而来,根本不容我们反对,甚至还将剧陵给搬出来,为的就是逼我们就范。”
“我”
冯栋冷冷的剐了一眼,压着心头怒火,冷声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当时都听到了,就算是我,在那时也只能低头。”
“这长公子真是好深的算计!”
“从我们知晓此事开始,就一直在算计,从最开始的传出风声,让我们心生恐慌,再到通知我们,一步步都算死了。”
“我们冯氏这次真的遭了!”
“不对。”就在冯栋怒喝之时,似是想到了什么,陡然从榻上站起,摇了摇头道:“不是长公子。”
“我们在咸阳生活这么久,对长公子还是有所了解,长公子性情温良,断然干不出这般老谋深算的事。”
“罪魁祸首是那位钟先生!”
“就是这人凭借五份竹简,把我们的盐池给夺走了。”
想通了一切。
冯栋面色变得无比狰狞,若是嵇恒再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恨不得把嵇恒给生吞活剥了。
欺人太甚!
冯振苦笑一声,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此人背后站的是长公子。
他不甘道:“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将盐池盐井交出去?这可是一年稳定带来数十万钱的金池啊!”
“没了盐池、没了盐井,我们无异是被掘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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