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利润缩水实在令人心惊。”
“我冯氏如此,诸位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吧?”
程郑等人对视一眼,却都没有吭声,只是脸上都表明了态度。
他们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见状。
冯栋轻笑一声,揶揄道:“看各位的脸色,想必跟我差不多。”
“我冯栋痴长诸位几岁,所以才斗胆请诸位列席,为的就是商议如何改变当前的劣势。”
“我等是商人,赚的就是钱。”
“眼下朝廷把持盐铁,又限制价格,甚至还推出了官营,跟我们竞争,让我们损失太多钱财了,我等都是大门大户,族里日常用度很高,若一直维持现状,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坐吃山空了。”
“我想诸位也清楚此事。”
程郑蹙眉道:“冯栋,你究竟想说什么?”
冯栋抚了抚须,并不急着道明想法,只是道:“诸位或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遭此劫难,实是出自一人之手。”
“此人称为钟先生。”
“不过具体名讳,我并未查明。”
“这段时间,我没少派人去调查,甚至还联系过官府,但城中姓氏为钟的,无一人与之对上。”
“此人当时还带着面具,我并不敢确定此人是否在说谎,亦或者是有意隐瞒,但无论如此,我们遭此一劫,定跟此人脱不开干系。”
“诸位日后可多加留心。”
冯栋提醒了一句。
闻言。
程郑等人眉头一皱。
他们在脑海回想了一下,实在忆不起跟钟氏相关的记忆,但也暗暗将这个信息记下了。
商贾最重要的就是对信息要有敏锐性。
冯栋目光平静的扫过场内众人,继续道:“关于这‘钟先生’我打探到的信息也有限,因而就不多谈了,前段时间,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有齐地叛乱,诸位恐也有所耳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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