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不一样了。”
“他需要一个清醒的我们。”
“所以.”
冯栋顿了一下,看着手中茶碗,苦笑道:“他给我们了一杯醒脑的茶水,同时主动把话题抛了出来,就是想跟我们做一笔‘双赢’的‘交易’。”
“明是交易,实则是威胁。”
“因为我们没得选。”
“从头到尾,我们都在任其摆布。”
“毫无招架之力。”
“甚至根本就没有相应意识。”
“他是一环扣一环,将我等算计的死死的,眼下他给了我们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生路就是将盐铁交出去,他保我们不死,同时也要求我等彻底倒向官府。”
“以后彻底沦为剧陵这类‘官商’!”
“完全听从官府吩咐。”
“至于死路。”
“除了倒向官府,其余的都是死路。”
“从商律开始便已注定。”
“我们前面都想到了商律颁布后的可怕影响,但除了对我们自身经营的影响外,更为致命的影响其实是商律颁布本身。”
“世人皆言商贾逐利。”
“此正理也!”
“但商律一旦问世,对天下商贾的影响之大,恐是我等难以想象的,其他商贾对我等的憎恨,恐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甚至非春秋岁月能化解。”
“只要商律存在,我等便始终为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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