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镇定了许多。
望着扶苏远去的身影,嵇恒却是长长叹息一声。
这种做法并不算对。
因为归根到底,只是取了个巧。
帝王思想。
只是身处这个时代洪流,他并不能真的随心所欲,有时注定会为时代影响,而且此法的确能大为减少扶苏的压力,加快对天下的影响。
也注定会引向唯帝独尊。
嵇恒微微蹙眉。
但很快眉宇就舒展开来。
他有些过于担心了,这非是后世,当世就是家天下。
也就是皇帝的一言堂!
也注定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时代。
所谓不安。
只是自己的惺惺作态罢了。
身在当世却扭捏造作的,试图维持自身的清流。
但世间哪有什么清流?
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负手而立,抬头看着天色,轻声叮咛道:“已有半年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大秦的路该继续往前走了。”
“只是这军功爵制”
嵇恒微微扶额,也是感到了些头疼。
想填上军功爵的大坑,非短时能做到,而且秦人对军功爵制的惯性太深,想让他们接受另一种形式的‘爵制’,还需花费不小的功夫。
但却必须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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