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喜欢吗？
那种希翼那人把目光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的感觉，是……喜欢？
季凤霖还没想通这一点。
却突然听到陶紫衣声音阴沉下来，透着层层杀意。
“不！不行，你不能喜欢师叔祖，你是男子，你们是师徒，我不允许你的出现，破坏掉师叔祖的清誉和仙途！”
陶紫衣将仙仙奉若神明，如同最痴狂的信徒，根本不允许异端出现。
她掌间突然闪出一柄长剑，向季凤霖刺去。
“我要为师叔祖清理孽徒！”
随着这一声大喝。
噗。
锋锐的剑尖刺进少年的肩膀，陶紫衣却看到少年眉毛不以为意的挑了挑，抬手狠狠握住剑刃。
一把拔出！
伴随着奔涌的鲜血。
季凤霖的另一只手忽而散出一把药粉。
他的确是卑微如尘的凡人，有一个妓|女生母，甚至他也懂得很多闺房之事。
他就是坏透了，烂透了啊……
紧接着，少年露出灿若春花的笑容：
“是合|欢散哦，不知道对付你们这种修仙者，管不管用？”
猛地被一把粉末迷了眼睛，陶紫衣踉跄的后退一步。
然后听到少年声音，她心跳加快，很快那种心跳骤快的感觉就化作了一股股热意流入四肢百骸。
“卑鄙！无耻！”
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后，陶紫衣颤颤抖抖的提着剑。
却被季凤霖一把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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