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敢,怎么敢的!
站在一旁的天鸣方丈也摸了摸脑袋:“说这些有有何意义,做都做了,难不成还能后悔。”
“师兄节哀,弟子们不愿意来上课也是情有可原,他们的信心受到那样巨大的打击,需要一些时间调整心情,不需有太多责怪。”
他承认有赌的成分,但是贾似道别无他法,
天鸣方丈转身看向站在一旁还在愣愣看着手中断刀的无色禅师:“师弟,如此下去肯定不行,少林寺的千年基业,千万不能毁在你我手中。
唯有他少林派,全派上下几千口人全都被禁止学习金丹武道,以至于这个曾经的天下第一大派现在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上门欺辱了。
这段时间不停的有关于张君宝的情报传来,一次比一次夸张,一次比一次可怕,这让贾似道的神经终日处在紧绷的状态下。
甚至就连天鸣方丈也没有逃过这一劫,胸腹处中了一刀,血流如注。
无相禅师遥望向远方,透过斑驳的院墙,在那个方向那里有着一座小屋,是觉远师徒曾经居住的地方。
而且以我少林寺与张君宝的关系,就算被张君宝发现了真相又怎么样,反正关系坏到现在这样已经不能再坏了,我们又有何惧之。
至于这些大内高手自创的金丹武学,倒是也有一些,可惜的是练起来狗屁不通,威力还不如金丹培元诀。
话虽这样说,但是天鸣方丈的脑海里也不由的想着要是当初没有把张君宝逼走该有多好。
那一天李焕凭借着一把窄窄的绝尘刀从少林寺大门一路打到了大雄宝殿,无人是他一刀之敌。
再说了,方丈你觉得觉远大师会站在我们这边帮着我们算计他的宝贝徒弟吗?”
李焕的根骨确实一般,只能算是比普通人强一点的程度。
这让李焕在少林寺中成为了一个笑话,经常成为少林寺武僧之间的趣谈。
但就在几天前,这个笑话终于发生了改变,虽然还是笑话,但是笑话的主体却变了,从绝尘刀李焕变成了少林寺武僧。
虽然他所学的刀法攻防都很粗浅,但也各有奥妙,在他的领悟之下,十刀化为一刀,领悟出了一门独属于他的武功绝尘刀。
武僧来拦,一刀足以,首座来拦,一刀足以,方丈来栏,也是一刀,甚至连是三位惠字辈的高手都挡不住李焕的脚步,被李焕打的连连吐血。
来者正是无色禅师,他手中拎着一把裂成两截的金刚戒刀,神色也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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