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一时间人心惶惶。
此举实在突然,从上(咒术师高层)到下(普通咒术师),无不猜测内务省的用意,越是猜测越是感到惊惶。
如此举措,真的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清算。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悟,你怎么看?”
“哈哈哈当然是幸灾乐祸的看啊!”五条悟往嘴里丢了颗糖。
嘴里含着圆滚滚的糖果,他话也说得含糊不清:“管他清算还是别的,只要上头的家伙倒霉,总归都是我希望看到的。”
比起五条悟的乐观,夜蛾正道只觉头痛:“若是清算,的确对改变咒术界有益。”
“可是,悟你有没有想过,那时的局面会有多混乱?你的目的是改变咒术界,不是摧毁咒术界。”
“先摧毁,再重建。”五条悟拉下眼罩,好似盛着广阔天空的双眼亮的惊人,压低的嗓音带着决意:“反正,早已经烂、透、了。”
夜蛾正道闻言疲惫道:“到时你能控制住局面最好。”“安心安心!”五条悟重新戴好眼罩:“现在嘛,只希望那位尚未谋面的监察官,别被高层缺乏想象力的小手段迷了眼,也别被乐岩寺老爷子吓破了胆。”
同一时间——
“尽是些缺乏想象力的小手段。”
东京市内,一间茶屋中,一老一少相对而坐。
太宰治笑着感慨着。
三天的时间里,他先后经历了威胁、利诱以及美人投怀送抱。
“别的不提,最后那个实在太下作了。”太宰治心想,即便是黑手党时期的他,解决问题也从没用过这么下作的手段。
太宰治对面前的老者弯下眸子:“对吧,乐岩寺老先生?”
“只是些不听话的小家族,自作主张的行动罢了,监察官先生勿要见怪。”乐岩寺嘉伸解释了句。
太宰治微笑,没说信、也未说不信,就这样沉默着。
沉默中,乐岩寺掀起眼皮,看了看对面笑眼弯弯的少年,只觉分外眼熟,却一时间忆不起是谁。
乐岩寺并未表现出来,而是问:“敢问监察官先生如何称呼?”
“嘛,不用这样客气啦。”太宰治摆了下手,眨着鸢色的眸子,笑说:“我的名字嘛,乐岩寺老先生应该蛮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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