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只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明明心生怀疑,为何不选择直接与他对峙?
他问,
他答。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的。
现在的他,愿意付出一定程度的真诚,换取一定程度的信任。
太宰治如嚼蜡般咀嚼着蟹肉,轻轻敛了敛眸。
也不是不可以省去“他问”的步骤,可惜……在五条悟选择将疑虑压在心底的那一刻开始,真相是什么就已经不再重要了。
毕竟,只要所有怀疑,人们想要的就不再是真相,而是一个可以被自己“认可”的理由。
……怀疑这种东西啊,在真相未被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时,永远只会越积越多。
喝着可乐,五条悟侧眸凝望着少年的侧颜。
其实,他不仅仅是对少年心有疑虑,从而下了飞机便找过来。至少有一半原由,真的是因想起了今日是少年的生日。
只不过,五条悟没有预料到,少年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自然记得少年的生日即是津岛本家灭|门日,可……他以为,连爱自己都爱的那般艰难的少年,并不会对那件悲惨的事产生共情。
并排而坐的两人各怀心思,令中午本就没什么客人的酒吧,陷入如灵柩般的死寂。
直到五条悟再度开口。
“啊,走吧。”
五条悟拿着手机起身,太宰治含笑看向他。
“伊地知过来了哦,咱们去神奈川。”
三位咒术师在神奈川汇合了。
太宰治倚着墙站在一边,恹恹地打着哈欠。
“也就是说,这个叫吉野顺平的少年以及其母亲全都消失啦?”五条悟伸了伸脖子,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在家里?凭空?消失了?”
“是的。”成熟靠谱的大人抬手推了下护目镜:“家里没有咒力残留,排除被咒灵带走或直接|杀|害的可能。同样,家里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也排除被绑|架|的可能。”
五条悟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小时前。”虎杖悠仁举了举手:“我和顺平约好出门的,我也亲眼见他走出的家门。不过顺平又被阿姨叫回去了,之后就再没出来。我去敲门也没人应,就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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