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忽然有些?无聊。
“乱步先生又怎么知道我在找什么呢?”
没有人教过江户川乱步类似“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规则。
不,或许是有人教过的,可侦探先生从不懂那有什么用处。
每当黑发碧眼的侦探理所当然地说到“这不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吗?”,人们便因为自己的愚蠢无知感到羞恼愤怒,亦或者是哑口无言。
他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替自己的愚昧无知裹上遮|羞|布,也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维持着表面的虚假。
江户川乱步的世界简单明了,他想到什么,想说就说出来,反正这世上也没有他看不透的事物。
……不,还是有的。
“我看不透太宰治。”
江户川乱步曾于两年前,这样对社长福泽谕吉说道。
“太宰,你不是那些蠢货。”江户川乱步说:“你明白的,维持侦探社大家的不是那种在外的东西,而?是摸不着看不见的、更为深刻的存在。你也身处其中,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名侦探说:“去吧,太宰,你应该去的。”
江户川乱步以他独有的方式,推了他们侦探社的胆小鬼一把。
去看看吧,
好的坏的,又不吃亏的。
去是一定要?去的。
从内务省发申请到侦探社,太宰治就十分清楚自己必然是要走这一遭的。
太宰治临行前,向社长福泽谕吉要?走了中岛敦。按他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把中岛敦留在横滨都太过危险了。
若是发生什么,身在东京的他会?处理不及。
不要?小看几十分钟的路程,那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他并非不信任侦探社的大家,反而?正是因为信任着,才非常清楚的知道,当危险来临,他们会拼着命护住中岛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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