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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裤子也不穿好,就又躺到我腿上。

        他那东西大,刺眼,我从我包里找出来一条巴掌大的小手绢,给他盖住,盖不住,我又给他盖了两张卫生纸。

        我叫他:“你回去睡,你明天不上班吗?”

        “我请假了。”

        “请假干什么?”我第一次听他说请假。

        “结婚。”

        第三年春天,冰河解冻,浪潮汹涌,疫情过后的世界百废待兴。我跟谢灵运在爱尔兰举行了婚礼,宾客无几,鲜花袭城。

        我问他,如果我没去我大哥的酒吧接他,我们没有和解,他的戒指是不是会一直搁在扶手箱?

        他说不会,如果我没有去酒吧,他会让我大哥给我打电话,逼我去。如果我没有想通,偏要觉得他小题大做,他会主动跟我道歉,我们还是会走到他把戒指戴到我手上那步。

        我问他,为什么害怕我会跟别人在一起、为什么担心我会放弃他。我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过去是我不知道的。

        他被我逼急了,跟我说:“我爱你。”

        他说他这辈子只对我说过这三个字。我被他哄得云深不知处,就不问了。

        我的记性还是不好,后面那几年我彻底忘了这茬,但我一直记得他说他爱我,这辈子只爱我。

        他说到做到,我经年不疑。

        第31章谢灵运视角

        浑浑烛光,我的影子颤颤晃晃。

        阿慕已经睡了,近来她一直在画设计图,睡觉的时间不多,我哄了好一阵,她才去洗了澡,上了床。又是好一阵,她才闭上眼睛。

        其实顾客更喜欢高丽的设计,阿慕的设计只有我捧场,但她不愿面对,我便不会多嘴。

        我知道她为什么放弃她喜欢的音乐,投身到并不擅长也没有兴趣的服装设计。这也是我坚持得罪我母亲的原因。

        不执着门当户对的长辈我见过,但我母亲不是。她被长辈拆散过感情,她是门当户对四个字的受害者。但数年以后,在她儿子的感情里,她还是站在了她父母站过的角度。

        我母亲与阿慕见过几次,阿慕就放弃了音乐,我母亲在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可想而知。

        我母亲接受阿慕,随性仁慈,温柔体谅,心里边却百般挑剔,我都知道,所以我领了证才告诉她,举行了婚礼才让她知道,连房子都是买的离她最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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