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寻过来什么也不说,只是挤眉弄眼摩挲下巴的样子,白树忍不住关心师父:
“师父,您这是……牙疼吗?”
“没有,有些事,师父想不明白。”阿蛮说着冲白树无奈地笑了笑。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呗!”白树人虽小却时不时有种老成的哲思:“世间事,不见得清醒才是好的。”
“你这是劝为师难得糊涂?”
“我是想劝师父日日无忧,时时自在!”
阿蛮闻言一顿,抬手揉上了他的脑袋瓜:“你嘴巴可真甜,将来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人。”
“师父这话可不对!”白树不满道:
“我无恶念,怎叫祸害?再者,哪里来的多少?师父莫非笃定我将来要与很多女人纠缠吗?”
“女人耳根子软,最听不得甜话,你这嘴巴,万一许了什么做不到,岂不是祸害?”
“不对不对!天下女人还是男人,不都一样有耳根软的,也有心硬的,哪里就真的区分了?”
白树一本正经道:
“真心以待,诚心守护,是愿,是所求,但世事无常,有所失也在所难免,未必顾之不及就是祸害吗?我不赞同。”
白树几句辩驳的话把阿蛮怼得一时语噎。
她正要好好和这小子讲讲什么叫相负,此时,不远处的百里娇发火一般的将手中的玉令砸摔在地,引她二人侧目:
“她又怎么了?”
“联系不上宗门呗。”
白树的回答让阿蛮立刻扭头去看三师兄,果然三师兄还捏着传灵珠在等待。
可传灵珠根本没有一丝师父的回应。
阿蛮将四周探寻了一遍,无一个能联系上的,她冲白树说自己去方便一下,跑去了一边而后溜进了灵妙境。
她之前躲避隐血魔蛛就进来过,那时灵妙境内就没有师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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