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再次下跪,但也不免错愕:【高堂?我们两个哪里来的高堂?】
“夫妻对拜!”
阿蛮折身款拜,脸烧呼呼的。
“礼成!送入洞房!”
就这样,阿蛮在羞赧的晕乎乎里被搀扶着挪了地方。
而后她听到了孩子们的笑闹声,也摸到了所坐之处,一堆的花生莲子和大枣。
她笑了,隔着红盖头盯着那对燃烧的红烛。
这一盯,就盯到红烛烧尽了一半。
当婪闇带着一身酒气来到她身边时,她期待着下一步的合卺酒。
可谁能想到,掀盖头的挑干刚刚伸到盖头里,就迅速地拿开了。
“小舞,你别动!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我亲自掀开你的盖头,你就千万别出声,别动!”
婪闇撂下这话,似乎就冲出了房间。
再而后,阿蛮的视界里依然是盖头的红和喜烛跳动的光影。
可是耳中却是雷声隆隆与闪电的劈空声。
这一夜,本该是她和婪闇的洞房花烛,可现实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阿蛮越坐越心慌,但念着婪闇的交代,她是一动也不敢动。
忽而,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屋内,他隔着那红盖头就立在她的身前。
阿蛮没有动弹,因为婪闇说得清清楚楚,若不是他亲自掀开盖头,那她就不能动。
她闭紧嘴巴,隔着那红盖头看着身影。
屋外,依然是电闪雷鸣的,但那具身影却慢慢地挪到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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