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婪闇的声音,阿蛮慌张缩手起身,继而匆忙地扣下了镜子,远离了妆案。
她来到院中,看到婪闇正将成捆的一担柴放下。
而院落的地上还躺着一只带血的兔子。
“回来路上正好瞧见这个野兔,索性打了给你烧来吃。”
婪闇见她出来,笑着说话并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便走过来抱她:
“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弄,你且屋里等着。”
阿蛮的眼神从死兔子那里收回,落在了他的手腕上,看着那绿色的飘纱点了点头:“好。”
她退回了房间,还自觉的关上门,因为她知道,要烧兔子的第一步就是先得剥皮。
这让她的脸不自觉的会痛。
“十年了……为何,还是会痛……”
她喃喃自语地趴去了桌案上,手按压着脸上的面具,刚叹了一口气。
就听到了屋外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她起身回到门前,打开一条缝朝外看,就看到了蓝色的传送门浮现在院中。
一个穿着天界仙袍的男子正在递给婪闇一个卷轴。
“这是什么?”婪闇质问着那人。
“天君谕旨,不周山魔物横行,命你速速前去除魔卫道!”
“我?”婪闇一脸错愕?
“你什么啊!劫狱的事,陛下已经压下处置,只说那侍女已陨,至于你,陛下提都未提,无人知是你。”
“可是,雷劫却因我而引动,这瞒不了人的。”
“怎么就瞒不了!”男人说着甩了甩衣袖:“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你,不过是司命星君啊!”
“对啊,我说那雷劫乃人皇为恶有悖天道,战神也不过是授命引雷而降,给人皇一个警示罢了,这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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