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妈回来的时候见“陈柱”似乎睡着了,头偏向车窗,衣服罩着自己,福妈轻轻的一笑。当她发现不是陈柱,陈柱不见了的时候,火车早已开远,望尘莫及。
重庆某座山的悬崖处,陈柱虚睁开眼睛,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停跳了半拍,他牙齿上下的打颤:“二,二姑爷,不,不是你说的放我一条生路吗?”
张佑轩邪牵起唇角,树叶的黑影投影在他的脸上,线条锋利而阴冷,像是索命的死神,“是一条生路,投生之路!”说完,他一枪打死了陈柱,一脚踹下了悬崖。敢动小乔的人,全部都得死!
张佑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戾气让他身侧的参谋吴强心脏不自觉的紧缩,他稳了稳心神道,“营长,军部现在一团乱,大帅从贵州连夜赶回重庆。”
用白布擦拭着手中的枪,张佑轩眼里邪勾起唇角,收网的时间到了!
☆、22重生肉文孕妇
陈柱和福妈所坐的火车在途中停靠的时候被饥饿的流民所趴,绝大部分人遇难,消息传来的时候,赵丽婉很是难过了一番,想起了在赵家时福妈的照顾;没在唐家站稳脚,婆婆刁难,福妈的维护开解;从成都跋山涉水初来重庆的艰辛和福妈的一路陪伴。她吩咐人务必查到福妈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量涌向重庆的饥饿流民也让重庆军部焦头烂额,军部重要机密失窃,方斌下了紧急军令封锁整个重庆,火车站、码头和汽车站重军把手。滇军的势头越来越猛,从四川其他地方大量涌过来的饥荒的流民突然发动暴|乱,军队镇压却不是长久之计,更易激怒暴动的流民。内忧外患,形势危急。
军长方斌在军部坐了几夜未合眼,最终的调查结果显示,滇军的人极大可能是张尔雅领进来的,方斌既震怒又为难,他将此事压下,对情报科的人下了死令。张尔雅是大帅张振霆唯一的骨血,张振霆早年受了战伤,此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孩子。更何况,张尔雅的姨母还是颇得他宠幸的姨娘,为他生了几个儿子,他还等着和张振霆联姻。
“报告军长,流民袭击了我军往荣昌押送军粮的部队,但不负军长的嘱托,未有损失。”一个士兵走进来说道。
方斌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充斥着红血丝,“好,让他们路上再谨慎一些,最大限度的保障粮食安全送到荣昌。”顿了顿,“滇军那里有什么动静?荣昌现在形势如何?”
“刘师长日夜跋涉赶到荣昌,支援肖营长,荣昌现在守住了。”
方斌心里松了一口气,“让刘勇顶住。搜查得怎么样了?人找到没有?”重庆的具体的地形底图,行军布阵,各军火库的位置等都被盗走了,滇军目前没有更猛烈的攻势,说明那人还没离开重庆。
士兵低着头,“报告军长,人还没找到。”
“继续搜!务必将人抓到。”
“是!”
大帅府。
“开门呀。你们凭什么关我,爸爸回来了,我定让他好好收拾你们,把你们全都赶出去。”张尔雅愤愤的踢着门,高声恐吓道。
大帅府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的,瞧见方斌,恭敬道:“军长。”
“钥匙。”方斌言简意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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