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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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李太师也不能再说什么,冷着脸,眼神从刘大人身上一带而过,刘大人立刻会意,心里明白李太师的意思,差人去请仵作过来。

        当让,他们的眼神交流没能逃过慕清婉的眼睛,她的目光在李太师的身上转了几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仵作很快就来了,是个佝偻着背的老者,背着个木箱,走路颤颤悠悠的,仿佛来一阵强风就能吹倒似的。

        “验!听听仵作之言,老夫要让你心服口服!”李太师声音骤冷,目光深邃阴沉的盯着慕清婉,让人倍感压迫。

        慕清婉并未理会李太师的视线,而是将目光放在了那个仵作身上。

        仵作将尸体看了一遍,简单的翻看了一下死者颈部的头发,然后说:“死者确是因疟疾暴毙而亡,产子一事纯属荒谬。”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慕清婉的身上,议论声也响了起来。

        李太师哼了一声,嘴角微扬,带着几许得意,然后他的面上却摆出一副威严:“验已经验过了,来呀,把这个毛贼押入大牢!”

        “是!”两名衙役应声就要上前。

        “慢!”这时候,慕清婉一抬手,凌厉的目光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凛然,一股正气从内而外震慑全场。

        第5章:不见棺材不落泪

        “人命大如天,你身为仵作,是应该为死者伸张正义而非敷衍了事,你做事说话这样蒙昧良心,就不怕死者的冤魂回来找你吗?”

        她眉骨淡漠,明明是清丽的声音,却让人听着心头发凉。

        那个年老的仵作‘啊呀’一声,忍不住踉跄的退了几步,涨红了老脸!

        “你……你休要胡说,老朽……老朽从事仵作之业三十余载,断断不……”

        “死者女,年约十六岁,身高四尺八寸,颈部有绳索勒痕,边缘红肿,而且死者面部发蓝,瞳孔放大且眼球肿胀,尽管事后做了妆容处理,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死者面部的痛苦之色,再者……”

        慕清婉说着,瞳孔微眯,面上似乎与掠过一抹亮光,趁着身后的衙役松懈挣脱开钳制,她来到死者身旁蹲下,伸手掀开死者腰间的裙子,猩红的血液曝露在众人的眼眸之下。

        “如果棺内分娩不存在的话,那这些血迹,又是怎么来的呢?而且,死人的血液,是不会凝固的。”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却清晰的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是重锤,用坚定的力道砸在人们的心上。

        李太师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紫,目光阴沉的瞪着慕清婉,似乎要将她撕碎。

        慕清婉并未理会李太师阴戾的双眸,伸手轻扶起女子的头,将那瘀横斑驳的颈部暴露在大家眼前,继续说道:“死者颈部的勒痕,就是致死的原因,勒痕交于颈后,不是自缢,是他杀!”

        “满口胡言!”李太师气汹汹的吼道!

        慕清婉并没有理会李太师的怒焰滔天,继续一字一句的说:“并且,死者的身份,并不是李太师之女。”

        此话一出,人群立刻像是炸开了一般。

        慕清婉没有错过李太师脸上一闪而逝的那一抹青白之色。

        “堂堂太师的女儿,肯定是养尊处优金枝玉叶,而棺材里躺着的,却是一个双手生茧,肤质粗糙的女子,试问,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双手又怎么会生出茧子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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