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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特殊生理状态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好死不死,接下来就是他俩的节目。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找个p临时标记,把这波先扛过去。

        “说不定还真的是想搞你......”王九龙望着师哥潮湿朦胧的下垂眼,着实催情,觉得张九龄心实在大,换药的人可能不是想陷害他。

        张九龄烫得耳朵都快烧熟了,闻言瞥了他一眼,眉毛微皱,“都这时候了,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好吗,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让他上。你借我用一下,搞快点......”

        王九龙好歹是知根知底的人,放着这么个从小认识的p不用,实在浪费。搭档台上如夫妻,台下亲兄弟,这么多年的情谊,帮个小忙而已,张九龄相信他不会拒绝。

        “要不这场别演了,我先送你回去......”

        大白塔拍了拍他肩膀,手心火烫,像抓着一把烧红的炭,裹挟着年轻p火烧火燎的辛辣味道,兜头盖脸蒙了一身。张九龄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解开颈间盘扣,扯开衣领,抓住王九龙的手按在自己颈后,嗓音沙哑,“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磨叽什么,又不让你负责。”

        除去身体素质好,皮实得不像之外,张九龄还有一个优点,就是敬业,在台上能出十分力绝不会只出九分。对他来说突然发情完全不是大事,又不像生病,处理好了根本不影响演出效果。

        被当成人形抑制剂的王九龙磨了磨牙,他收了手掌,用力搓揉了一把敏感的腺体,看到张九龄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下,腰骨软下,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面色红得滴血,乌发湿透了贴在头皮。

        黑长睫毛如休憩的蝶,翅膀低垂,怎一个活色生香。

        本能的征服欲开始占据上风,王九龙弯下腰,手臂扣住他单薄肩膀,炙热的呼吸洒在软乎乎多肉的颊侧,像猛兽捕猎时掠过的风。

        压低的话语从舌尖吐出来,“......坐我腿上来。”

        这就是骚起来了。二十来岁的年轻p,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比起片只多不少,王九龙是看过吃过的,他皮相好,走到哪儿都有人勾搭,流莺飞燕的,从来没缺过伴儿。说相声的早早脱离洁白一片的象牙塔,也就仗着那张奶味十足的脸,瞧着纯情。

        即使开放如此,王九龙也从没碰过。他不想被束缚,怕麻烦,之间不适合各取所需,远不如b来得方便妥帖。

        但是这个是张九龄。

        他的师哥,老大,高山流水的伯牙子期,山河远阔的人间烟火。

        王九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抱着他,狎昵亲近,像是把梦中浑身周正的君子拉到了昏黄人世间,于时空裂隙中打碎了身周那层人为修筑的硬壳子,剥出截然不同的风情。

        可怜可爱。

        却又带着不太正派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靡靡暗示。

        位置倏地颠倒,王九龙大马金刀地仰坐在沙发上,两腿叉开,顺势顶开张九龄膝弯,自背后箍住他腰,嘴唇磨蹭着后颈那一小块皮肤,时不时叼住用牙齿轻轻刮磨。

        酥麻的快感从后背爬上脑门,张九龄狼狈地抓住他结实手臂,脸臊得通红,音量都提高了不少:“你怎么这么多事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往我身上使,是不是想死了?”

        他再清楚不过王九龙那些子风月事,东跑西颠演出时还尴尬地撞见过,雪白柔美的妹子坐在上位,一把细腰能扭出花儿来,叫得一波三折余音绕梁,娇吟着要死了要死了。他知道这个师弟远不像表现出的那样纯情无害,却没想到有一天能把那些风流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我使什么了......”低沉的嗓音拖得缠绵,湿软舌尖往上游走,含住了烫得熟透的耳垂柔柔嘬弄,水蛇似的找洞钻,王九龙抬手扣住了张九龄下巴,语调很是温柔,“咬不到,再脱点儿。”

        两人身形相合,个子稍矮的那个几乎整个陷进了身后人怀里,像被狼蛛困住的小虫儿。

        后台早就被清了场,其他人心照不宣,给他俩留出解决问题的空间。虽没声张,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足够九字科大师兄羞耻到明年。

        张九龄的大褂将将解了一个扣,领口松余,往下扒点就能咬到气味腺,把p的信息素注进去。但是王九龙偏不,他逗小黑小子逗上瘾了,不管台上台下,总不会轻易放过。

        “净作吧......等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张九龄看了眼时间,开始着急,又怕把刚熨过的大褂给压皱了,就想从王九龙身上下来,然而被钢筋铁钳似的手臂环着,掰都掰不开。搭档了五六年,两人的默契根本无需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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