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抓住他半开的大襟拽到自己身边,抬眸远山娥黛,眉目间欲气十足,“不解决一下?”
“......”
逢赌必输张九龄开始疯狂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他妈的??
小园子面积不大,前后台紧挨,师兄弟们抖出包袱时能隐约听到观众哗啦啦的掌声和嬉笑,那些人声鼎沸的喧哗却像隔着一个透明罩子,被一道门隔在千里之外,于天地间,唯君而已。
东西依旧乱糟糟摆着,架子上挂着几身衣服,长的短的,隐隐绰绰起着屏风作用。长褂与常服混杂一处,旧行当于人世桑海浮沉,在嗳嗳灯光下竟也奇异的和谐。
最上面搭着两条深黑的水裤,缠枝暗纹透出布料,肉眼可见的华贵不菲,此时却像一条腌咸菜,被主人揉作一团,随意抛在旁边。
往日人多声杂的小房间里突兀地寂静着,只有几声急促的低吟,包裹在沉重喘息里,平添几分难以言说的暧昧。
“嗯......”
张九龄半躺在沙发上,用袖子挡住脸,一身长褂已经失去了蔽体作用,凌乱挂在身上,两腿大敞,中间卡着一个人,因为身高体型差,从背后只能看到他两条摇晃的小腿,搭在王九龙臂弯里。
半脱不脱,最是催情。
衣角耷拉下来,勉强遮住了小黑猫过于泥泞的大腿根,却挡不住身上人滚烫的视线,王九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张九龄,从线条圆润稍显幼齿的下巴,到微张的嘴唇,潮红满面,乍一看像个没成年的中学生。
瞧着很是禁忌。
加上张九龄的身份和私底下的性格,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王九龙一直知道这个师哥长得不错,能勾起人保护欲和欺负欲的那种乖巧机灵,没想到今日一看,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沉溺欲望的样子,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王九龙舔了舔自己的犬齿,那里还残留着一丝信息素的甜香,像大麻一样令人追逐上瘾。他也曾目睹过发情的,多少娇嫩可爱,远不如眼前这个动人。
他俯下身,嘴里含着一口糖水似的,亲昵地叫他“师哥”,高挺的鼻尖顶了顶张九龄手背,像只撒娇的小崽子,完全看不出手底下在干什么勾当。
“这里吗?”
张九龄哼了一声:“轻点儿,你那手劲,心里没数么……”
大而漂亮的手掌探进下摆里,揉捏腿筋,摸到潮湿柔软的入口,探了手指进去。张九龄敏感点不是很深,顺着窄道很容易找。王九龙看着他起伏的柔软的腹部,手腕震动,抽送顶磨,隔着薄薄内壁捻弄那块饱满腺体,渐渐有螃蟹吃水的声响,牵牵连连溢出许多水儿。
掌控,支配,喘息起承转合,跟着他的节奏。
王白塔不止个儿高费布料,手脚都比别人大一圈,放在床事上也无往不利,两指并起来都快有别人鸡巴大了,随便动动就能捅到痒处。
这种大开大合直奔主题的手法没几个人扛得住,没过几分钟,张九龄抬手抵住他肩膀,指尖陷进皮肉,细长小腿绷直了,又脱力地垂下,嗓子里憋出一声低哑绵软的呻吟,白浊液体溅了几滴在华服上。
他顾虑着外面的人,不敢大声,憋出一脑门热汗。
“我技术怎么样,舒不舒服,嗯?好湿啊里面......都那么多水的吗......”
王九龙却不会放过他,拿下他掩耳盗铃遮羞的手,恶趣味地凑近,对上那双湿漉漉的下垂眼,点漆似的黑眸里映出小小的倒影,仿佛全心全意的依赖注视。
张九龄眼神立马移开了,心里叫苦不迭——千金难买早知道,王九龙在性事上就是个面白心黑的混蛋,这几年练出来的花活儿,都用他身上了。
“够了吧,还玩......你特么是皇亲国戚,我还得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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