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目不转睛看着戏,差点笑疯了,露出嘴里那颗不齐却可爱的牙,转脸埋在枕头里,省得自己笑出猪叫。
“王九龙啊王九龙,我真该给你拍下来哈哈哈哈哈今年就指着这个开心了。”
要说作,还是我9088会作。
“......你是想死。”王九龙盯着他磨牙,神情几度变化,最后穿上长外套挡住不堪入目的某处,指了指张九龄,撂下句狠话,“给我等着。”
张九龄挑高了眉,隔空给了他一个飞吻,左眼写着“儿子”,右眼写着“来啊”。
王九龙摔门走了。
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抖,还是真的有什么家族病,那么多温柔可爱的不爱,非得上赶着受虐。
逗哏打得,对象打不得。想到这里,王九龙开始怀念张九龄头发薅起来的触感,当初没那么多心思的时候过得多爽......
p出门了,张九龄终于能从劈天盖地的信息素里喘口气,还没有开始,头发就已经湿透了,汗淋淋贴在头皮上。p对的压制似乎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差点他就撑不住答应了,踏过底线。
千万不能让王九龙知道......
自己似乎,也有点喜欢他。
这感情淡淡的,像西湖边三月的垂柳,若有似无蘸过湖面,荡起小而圆的涟漪,又随风而逝。困住白蛇的断桥的油纸伞走过了一把又一把,年年岁岁才子佳人,世间情爱痴怨看得多了,才晓得朝夕易逝,心动不长存。
在理清内心之前,他不想给王九龙任何误导。
既然没可能,就别开始,也不知是糟践谁的真心。
张九龄躺了没几分钟,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的捧哏仿佛神行太保附身,脚上贴着符纸,走进来呼呼带风。
“你他妈是飞过去的吗?”张九龄瞪大了眼睛。“神速男人!”
“你又夸我了。”王九龙拆开盒子,捏出一个小方块砸张九龄头上,笑不露齿,憋着股气要报复回来。他爬上床,把安全套塞张九龄手里,说,“快不快你还不清楚?来帮忙。”
“你什么时候截肢了?”
“没事,你尽管说。”他低头凑到张九龄耳边,语调温柔,却咬牙切齿,“一会儿给你机会,在我身上说段相声。”
听到这话,头九大师兄的职业病犯了,掐住他脖子用力摇了两下,想把那满脑子不合时宜的黄色废料摇出去:“咱尊重点相声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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