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相送不是梁祝吗?”王九龙提醒他记混了。
烧饼正等着他往坑里跳,顺道接茬:“所以你们谁梁山伯谁祝英台?”
“去你的吧。”捧哏的挥了下袖子,梁祝的结局不怎么好,化蝶双飞听起来仙气十足,可到底不是朝朝暮暮的人间世。上台短短一段路上,烧饼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你和黑小子怎么回事啊?活儿不好?”
王九龙想掐死他,翻了个白眼,“就是太好了。不过现在他高兴了,挺好的。”
众所周知,贵社相声演员只有逗哏和逗逗哏,观众自个儿找乐子去吧。
烧老师睁大了并不大的眼睛:“合着你俩,把我当调情的工具用?”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王九龙想起某个被扔掉的工具,一脸嫌弃地竖起手掌隔在两人中间,“太恶心了,离我远点。”
“就是,你俩十分恶心。”
“你别学他说话,一点都不萌。”
“......王九龙你是不是中毒了?”
是中毒了,还无药可救。高大的青年整了整衣领,笑得春风满面,两人站在台上,不常见的组合让观众颇有新鲜感。有女粉晕陶陶地尖叫,大楠今天好温柔啊,眼神看得我要化了,w。
拿着扇子的烧云饼压根没眼看,心疼一下芳心错付的粉丝,真是没天理,为什么一对狗男男比他这个已婚妇男还会秀恩爱,这算什么?
旺仔露齿一笑,当然是天赋异禀啊。
两场相声都中规中矩,偶尔蹦出几个新鲜的包袱,其他沿循旧例,顺顺当当说了下来,至少没死在台上。陌生的搭档最考验演员的控场能力,没有默契,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大多数时间小园子都是用来攒底和练手的,处理各种突发状况,为专场做准备。
等到返场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湖广会馆跟别的地儿又不一样,素有闹鬼的凶名,料峭春风穿堂而过,吹得人骨头缝都是冷的,一关了灯,胆小的人得惊起一身白毛汗,鸡皮疙瘩直打架。
张九龄的皮衣帅是帅,但是不挡寒,还好屋子里空调开得足,坐着不冷,不用靠抖腿取暖。他在台下等着王九龙的时候,百无聊赖拿着手机,上线微博,刷了刷首页,突然灵光一闪,打开了龄龙超话。
烧老师真是提供了一个好榜样。
相声使人忘忧,对观众对演员都是如此,在台上说得开心,结缕缠丝的思绪梳理开,一团乱麻里多了解决问题的条理,心也就没一开始那么毛躁了。越是在意越容易钻牛角尖,跳出来看,三界五行自有其运行,其实没想象中那么严重。
有了对象还出去偷吃叫渣,单身爱玩最多叫浪,张九龄也是夜店里的常客,里曾经还有个请酒的张公子,一次烧掉了一个月的收成。
他压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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