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九龙搭过的演员就一个感觉——张九龄能活到现在是个世界奇迹,一般人还真遭不住这种暴力型捧哏,哪怕是烧饼这种壮汉,被他拍一巴掌也觉得胸腔发闷。
“知道了。你少看我师哥,小细脖子也跟你没关系。”
“......有病去看啊,队里给报销。”
王九龙脸色更红了些,想起上次请假的事,眼神瞥了眼张九龄,对方没有回头,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灯光逐渐转暗,厚实地毯吸收了所有足音,一扇扇房门紧闭着,一切外物静默不言。
心跳声越发明显。
王九龙手臂上浮起几条青色的血管,手心滚烫,像是夏天最热时的状态,身体一切机能都是为了散热。他拉住张九龄的手,轻轻一拽,嘴唇蹭了蹭对方乌黑柔顺的发顶,因着身高差,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缱绻温情,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师哥......”
“嗯?”
张九龄正在刷房卡,下意识应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推进房间,王九龙长腿一踢带上房门,按住张九龄肩膀压在墙上,舌尖顶开齿列,像是憋了很久,入侵动作格外狂野。
房卡啪地掉到了地上,没人开灯,空间蒙昧而黑暗,窗帘半拉开,隐约能看见房间内部整齐而冰冷的家具轮廓。
张九龄摸着他脖子耳朵,急促的喉音夹着唾液吞动的水声,情色滚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
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倾泻出来,交缠凝滞,王九龙宽大漂亮的手掌已经消失在张九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另一只手扣住后颈不住揉捏,沿着颈线刺激着敏感的腺体。
“唔......”张九龄低低叫了一声,声音低软,被捏得几乎站不住,两臂环住p脖子,圆润漂亮的眼眸里带了层水色,“轻点轻点,别捏了......循序渐进懂不懂,有一开始就高能的吗?”
“硬了?脖子这么敏感的吗,我尝尝……”
王九龙额头抵着他,唇舌分开,牵扯开一丝水线,酒气中混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毒药一样迷惑了张九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丰润的唇瓣湿漉漉的,脸颊柔软而滚烫,整个人甜得不像话。
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挑开,手指顺着胸腹间微微凹陷的央线滑到腹下,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握住了半勃的器具。王九龙脸上带着笑,灵活地挑弄着张九龄,圈住阳根撸动,看师哥在自己手中呻吟喘息,额头无力抵在他肩膀上,像一团热烘烘又皮肉柔软的猫。
“这么捏你特么也硬......真孙子。”张九龄不甘示弱地摸索着王九龙的身体,结实的腰身肌肉绷紧,胯下已经鼓鼓囊囊一团,他掂了掂那玩意儿,嘲笑道:“这切下来够泡二斤鞭酒的。”
“还费那事干嘛,你不是吃过吗?”
“滚。”
师哥又把自己拐进了坑里,王九龙笑了下,低哑的嗓音十分撩人,沿着裸露的皮肤吻下来,按住张九龄的腰,半跪在地上,张嘴将那活泼泼的小兄弟纳入口中。
张九龄喘了一声,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喉结滚动了下。
口腔高热紧致地收缩摩擦,唇肉包住齿尖,极温柔地压迫着,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王九龙微微晃着脑袋,来回吞吐嘬弄。官能上的刺激让张九龄软了腰,细密的过电感从下身流击到脑叶,他下意识揪住了王九龙的头发,腰身顶动,浅浅插入,来获得更多快感。
最致命的应该是心理上的掌控欲,无数人喜欢着的光芒瞩目的师弟,在为自己做这种事。
“......”他说话含糊不清,张九龄低头,柔软的额发湿透了垂下来,问了一声,“难受了?”
王九龙吐出嘴里的东西,活动了下舌头,把他手扒拉下来,终于口齿清晰地回道:“你那东西还能让我难受,真是想太多......我求求你,放过我发际线吧,它已经很惨了。”
“嘿,我怎么了,我不大吗?”张九龄很是怨念,平信而论他尺寸真的可以了,然而就和身高一样,在这白儿子面前完全显不出来,他故意抓住王九龙头发揉了揉,把那头虚假繁荣的锡纸烫摸得乱糟糟的,扬眉吐气,“你他妈也有今天,在薅我头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回事。”
王九龙:“......快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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