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跟他黑白配。
张九龄看了他一眼,心说敲打的作用完全没起到,还跟以前一个样儿。
大上寿讲到做饭环节,去厨房要从卧室穿过去,还是占捧哏的便宜,有点黄哏,张九龄把绿帽递到王九龙手里:“这不得从床上迈过去嘛。”
“你确定俩人迈得过去?不会迈一半就下来了?”王九龙做了个降落的手势。
“你家做饭还躺着歇会啊?”
王九龙想起来酒吧楼上的洗手台和张九龄,故意使坏,“你站着也不行啊你。”
底下女流氓们秒懂,噫了一声,张九龄反应更大,立马捂脸,转身背对着王九龙,显然是想到了一起,揉着鼻子笑得脸都红了。
他转回来摇着手指了指王九龙,“孙贼你头发还是太多,太烦了这个。”
净这个。早晚得肾虚。
他进到桌子里跟捧哏的共用一个话筒,警告他少拿床上的事当包袱:“我跟你说这个相声就没有设计你的内容,不要老自讨没趣。”
王九龙抄着手笑,笑容里还多了点别的东西。
当然这就是观众们不知道的事情了。
张九龄心说这孙子真是越来越难应付了,大概年轻男人精力总是旺盛些,天天被拘着没处使,可不得盯上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事还是多出去遛遛吧,最好把王九龙榨干了,省得没完没了地踩油门。
这场大上寿全程高能,返场也很热闹,俩人站在台上,顺便提到了粉丝过于热情的事。说实话他们是很感激买票的观众的,捧角捧角,有人捧的才叫角儿,不像爱豆打榜做数据这种支持,观众贡献的是实打实的票钱和时间——不喜欢谁来看啊,尤其是专场的价格,这种开票速度一般工薪层也觉得肉疼。
对他们而言其实挺好的,避免在全国范围内看到同一拨人。
感激归感激,但是他们到底是相声演员,不是靠脸和人设吃饭的偶像明星,台上演出站在聚光灯下,是他们分内之事,无可辩驳;台下应当相对保密,去了哪里,吃了什么,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不该有闪光灯打扰。
演员和看客,就是最好的距离。
“感谢大家的喜欢,我知道很多人都买到了我们专场的票,有的还是专门请假坐飞机过去,比我们还要辛苦,真的很感谢捧场。”张九龄调了下话筒,返场不需要用太多嗓音技巧,音色低沉了些,隐约有些寡言的温柔。王九龙看了他一眼,知道师哥这种状态一般是有话要说。
“这次来南京经历了很多事,有的好,有的坏,这都没什么,反正都会过去,我们哥俩还是会站在台上跟大家碰面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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