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踹了他一脚:“去你的吧。”
王九龙掐了掐他脖子,往自己身边扯过来,低声说道:“我们9088一身正气,别怂啊。你说今天晚上写哪儿好呢?”
“去死。”张九龄抱臂告辞,再也无法直视一身正气这个词了。王九龙这人看着是纯情旺仔,内里子其实是咸鸭蛋,黄得流油,偏偏嘴上没脏字,开车也不留痕迹。
“别逼我啊,你和四哥拍吻照的事我都没说呢。”
王九龙眉毛一皱,一阵牙碜:“我什么时候和四哥拍吻照了,不是,你这嘴今天是怎么了?”
“......你让四哥拍咱俩吻照的事。”
张九龄捋了捋舌头,看旺仔瞬间变了脸色,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就差摇尾巴了,特别没底气地小声嘀咕:“四哥告诉你的?我明明让他别往外说的......”
张九龄嗤笑一声,给了他一个p的眼神:“四哥那嘴跟漏勺似的,指望他给你保守秘密,不如期待母猪会上树。你还是太年轻。”
他已经摸清了曹鹤阳的本质——唯恐天下不乱,也就他能搭得上多尔饼那样骚的逗哏,时不时还能翻个邪包袱,俩人拆开搭谁都是祸害。
王九龙不说话了,要不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做了亏心事,一对质起来绝对占不到便宜,“你都还知道些什么啊,怎么这么能藏事儿的?”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懒得拆穿你。”
吃饭的地方离张九龄住处不远,两人沿着马路牙子一摇一晃慢慢走,青深的沥青路往远处延伸,红绿灯闪烁不清。深夜北京城依然明亮,地面上的霓虹灯花夜放,醉眼笑看,走马观花似的光怪陆离,静默成了背景板——只有对方是唯一的真实。
惯例是看不到星星的,他们也过了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年龄,成熟稳重成了主基调,浪漫也闭口不言,不再是写在空间日志里明晃晃的情话,变得更加细水长流,藏锋敛形。
王九龙望着他侧脸,勾住张九龄手指,对方藏在袖子里的手掌半握了,同样攥住了他。两人并肩,从背后看去身高差特别和谐,王九龙微微低头,笑了一下:“现在不怕人看到了?”
“都这个点儿了,女流氓也是要休息的。咱俩也没火到走路上也能被人认出来吧,脱了大褂,谁还管你是谁。”话是如此,张九龄还是四下看了一眼,大马路上鬼影都没几个,醉鬼三两只,调侃道,“谁让你女友粉多,你看人流量小生公开恋情掉了多少粉,公司不得急死。”
王九龙瘦了后都不能叫整容了,得说脱胎换骨,被女蜗娘娘重新捏了一遍,虽然张九龄说帅气是拿发际线换来的。
“滚,你才是那个呢,像话么......估计得等到上电视才能真混个脸熟。”欢乐喜剧人他们咖位不够,相声有新人又错过了,合适的露脸机会可遇不可求,目前还是主要靠小园子和专场,或者给师父师兄助演蹭蹭热度。
其实专场多了也好,不必奔波于零零碎碎的商演,更有时间打磨作品。
“慢慢来吧,好好表演,总有机会的。”说起作品,张九龄就开始头秃,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那个瞎承诺的自己。这话是他自己秃噜出去的,王九龙不跟着一起背锅,顶多从旁协助下,主要承担者还是9088。
张九龄脑子里又在琢磨那半个台本儿,点了根烟,嗓音懒懒的,“专场的新活儿怎么办啊,我都快猝死了,还珠格格也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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