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求饶。
今天王九龙并不想放过他。
“师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衔着黑小子丰匀的下唇,像叼住肉骨头一样吸吮啃咬,抚摸着对方骨肉匀亭的身体,入手滑腻汗湿,暖黄的灯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斜照进来,抹到张九龄皮肤上,仿佛庙宇佛龛上宝相庄严的金彩。
王九龙微抬起上身,湖泊一样柔情脉脉的眼睛里浪潮涌动,他满头是汗,白皙面皮儿上敷了一层桃花色,欲色满盈,神态却认真,轻声问张九龄:“......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吗,九龄?”
就像张九龄在发情期渴望被他拥抱的本能一样,王九龙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只会只多不少,他应当是说一不二,处于支配地位的p,标记,成结,占有,在兽性之下根本不需要跟别人任何探讨交流。但是他不想。
师哥是不一样的。
他们之间如果非要选一个人充当关系的主导者,那一定是张九龄——九字科门长的责任重担,遇事三思,目光长远。
何况逗哏的只会更强势,谁上谁下只是床笫之间的私事,张九龄纵着他胡闹,并非毫无底线的软弱。
“我要是不愿意呢?”张九龄摸了摸他额角,指尖描过深黛的眉,低声问道。
专场在即,万般诸事将将开始,小黑小子来德云社十一年,君子终日乾乾,终于等到今日机会,带着他亲儿子南征北战走花路,正是一年一个台阶的上升期。发情期极易受孕,彻底标记基本上一枪中奖,境地就十分尴尬——现在有师父有公司捧,以后就未必了。
如今德云社人才济济,梯队分明,捧角捧角,不光他俩捧得起来,换了别人也一样。
“不愿意就等等,老大,我都听你的。”白萨摩在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有一点失落,但还是在意料之中。
前些年没什么成绩,师哥一直觉得亏欠了他,能走到如今花繁锦簇,确实应该以事业为重。
“但是我不想等了。”张九龄捏了捏他撅起来的唇,跟捏玩具小鸭子似的,眼神温柔地笑起来,点漆似的黑眸被光线照得琥珀般剔透,映出王九龙的样子。“傻儿子这么好看,又容易被骗,我养了这么多年,哪天被人拐走了岂不亏得底儿掉,我上哪再找这么高的捧哏去。”
王九龙愣住了,翻来覆去琢磨了下张九龄的话,确实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大楠,你软了?嘿,该干活了你倒是动啊!行不行啊,不行就我来。”
“......没有,闭嘴。”
什么感动都过眼云烟,张九龄才不会给他煽情的机会。王九龙眼窝有点酸,和大多人想的不一样,他俩之中高个儿小朋友才是泪点低的那一个,没人拦着能从萨摩哭成傻狗。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比方说当我遇见你......”张九龄哼唱了一句,嗓音沙哑,音准依然很飘,感情却发自肺腑的充沛。他们一起唱过的歌,一起走过的时间,都包含在短短一词遇见里。比爱你更深刻的,是我能够遇见你。
王九龙这下真的没忍住,抹了把眼眶,捂住师哥眼睛,狼狈地吻上去,哪怕亲的时候对方还是一直笑着的。他退身摘掉套子,硬挺器具重新进入张九龄身体,血管跳动,仿佛两颗心毫无隔阂地贴到一起。
“你答应的,我都记着。这次也一样,不准反悔。”
“谁反悔谁是儿子。”张九龄揉了揉他湿透的发,脸色绯红,有种尘埃落定的舒心。如果那个p是王九龙,他想,他可以接受。
我不会把它当成游戏,因为我真心对你。
没几分钟张九龄就后悔了。
信息素不是春药,情话才是,p仿佛吃了一斤的西班牙大苍蝇,也没了乱七八糟的花样,仿佛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莽撞失控,直工直令地折腾他。
“你是不是想死......松开,别动了......”张九龄推了下他肩膀,整个人都被挤到床靠上,下半身高高抬起,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p撑在他腿间,捞起他膝盖并到一起,本来就紧致的穴道更收紧了几分,夹得两个人都喘息出声。压力之下,敏感之处更加碰不得,王九龙顶着层层压力,自上而下打桩似的插弄着身下柔软的人,逼出几声拔高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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