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下午听到他说搬到澜湖公?寓时还没太当真?,这会儿?是?着着实实地被他惊吓到。
“你真?的住这里呀?”池木侧身让他进门。
他顺势用空置的左手揽住她的腰,伸腿把门关上,“嗯,方便送你上下班。”
说是?追她,就……真?的正儿?八经地在追。
毫无疑问,现在的夏则言和五年前的夏则言是?有很大差别的,身上的上位者?气质比以往更甚,那晚在晚宴的相遇,他不言不语间自带的气场就足以使人俯首称臣。但?对她……似乎又更温柔了些,虽然依旧沉稳内敛,但?也不再如以前那般的不善言辞。
夏则言察觉到池木的神游,带着她几步走到沙发躺下,随手将礼盒放置在茶几上,拉着她靠在他的怀中,“今晚和朋友吃了什么?”
明明问题和语气都随意得?很,偏偏他声线沉缓,再日常不过?的话题从他口?中出来都像是?情话,池木靠在他的臂弯处,右手被他虚握着。
她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乖巧地回?答:“法餐,还挺好吃的。”
夏则言捏捏她的脸,“家里有没有酒杯?”
“应该有,我去找找看。”
池木记得?之前安柏诚他们过?来的时候遗落了几个红酒杯,只是?忘了被她顺手收在哪儿?,费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到。
夏则言已经将酒启封好,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各酌上小?半杯。
他本就风度儒雅,有些动作由他做起来就是?……格外地赏心悦目。
夏则言拉着她在他身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她,轻浅地和她碰杯。
池木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愧是?顶级名?酒,溢出的酒香让她阵阵微醺,她悄悄地抬眸看向身侧的夏则言,他松开了领口?的衣扣,喉结性?感诱人,下颚线清晰流畅,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杀伤力。
开倒出的罗曼尼康帝香气内敛,而后渐渐酒香飘溢,池木甚至能闻到酒中夹杂着与夏则言身上有点神似的檀香。她对酒一窍不通,轻抿一口?后,果味喷涌,凛冽的醇香从舌尖蔓延至舌根。
夏则言也说不清是?名?酒的作用,还是?因为美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池木在这种旖旎的氛围下烧红了脸,突然心血来潮挣脱了夏则言微拢着她的手,从冰箱里翻出一瓶雪碧来。
她乐颠颠地回?到夏则言身前,眼睛亮亮的,“我以前听说雪碧搭配红酒很好喝,我也想试一下。”
夏则言笑了笑,眼神宠溺又温柔,“你想做什么就任意去做,不用顾虑其他。”
池木得?到他的首肯,往酒杯倒入等比例的雪碧,后知?后觉,“我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夏则言揉了揉她的头,诚实地回?道:“你不是?第?一个往红酒里倒雪碧的,……但?你大概是?第?一个往罗曼尼康帝里倒雪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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