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博士似乎说到点子上了。
“是。”他干脆地点头承认,“尤其是喝了索尔的酒之后。我本来以为是心理问题……难道不是吗?”
班纳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天哪,真不知道托尼听到我的这个唯心主义猜测会说出什么话来——但你的灵魂,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牵引。”
“什么?灵……灵魂?牵引?”史蒂夫不可思议地看着博士。
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强烈的给斯塔克打个电话的冲动——因为同是科学家的班纳博士可能疯了。
但班纳看向他的目光却是认真且严谨的,完全找不到一丝发疯的迹象。
“所以,灵魂牵引?”他重复着那个莫名其妙的词组,“我……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知道。”班纳为难的摊摊手,“这不是我的学术领域,这几乎都有点玄学了,不过……悄悄告诉你吧队长,你并不是我发现的第一个案例,但是第一个案例有点特别,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不是第一个?”史蒂夫顿时就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了,“那么谁是第一个?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他?”
“因为他就更加不属于我学术范畴了——他甚至连人类范畴都不属于。”班纳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索尔。”
史蒂夫几乎是失魂落魄般在下着冷雨的纽约街头游荡,满脑子都是班纳说的那些话。
灵魂牵引?索尔?
好吧,索尔。
可是,除了都是金发蓝眼一身肌肉之后,他和那个外星球的神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共同点吗?
等等……的确有——他们都喝过被邪神诅咒过的酒,却又都没有死去。
“唯有失去过挚爱之人,才能免逃一死。”
索尔的确符合条件,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国家,失去了人民,失去了弟弟……失去了他的一切挚爱……
一个大胆的想法跃入史蒂夫的脑海——何不干脆做个假设呢?
假如索尔说得是对的呢?
假如……他真的也拥有过……并失去过一个什么人?
一个特别的人。
一个……他此生挚爱的人。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失去挚爱本该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命题,可史蒂夫却忽然感觉,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个伪命题而亢奋起来。
因为失去过的前提,就是拥有过,而史蒂夫的记忆与认知却告诉他,他一直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漫长的孤独令他甚至都从未敢妄想过这样一个假设——“难道我曾拥有过挚爱之人?”
因着这样的一个假设,史蒂夫的步伐愈来愈快,愈来愈快——他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奔腾,灵魂在燃烧!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飞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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