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梁九功指挥小太监们置放绣墩。
“谢皇上。”大家齐声谢恩。
接下来就是帝国首脑的演讲了,中心思想是:爱新觉罗·胤禛能力出众、又是个大孝子、实心眼儿,为了帝国鞠躬尽瘁;福晋乌拉那拉氏持家有道、善尽母职、恪守妇道;赞李福雅会生养,人又娴静、守分寸;评点了年家的贡献,最后看了看钮祜禄氏和耿氏说钮祜禄氏福气不错云云,又特意夸奖了弘晖和弘历一番。
在听到康熙夸奖时李福雅的脸上一直旧挂着亲切的笑容,目中满是纯净无辜只是在康熙望过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流露出得意、嫉妒、懊恼,而乌拉那拉氏从头至尾都是大度、慈爱面上不露半分,康熙见到此景暗暗想:李氏城府不深且心机略嫌外露,就算是阿哥多了些也威胁不到颇有城府的嫡福晋。
康熙在圆明园一住就是个把月,这段日子除了日常公务爱新觉罗·胤禛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人老了总是想热闹一些,家里弘字辈的几个孩子除了弘昐外都围在康熙身边。
弘昐生病越来越频密李福雅急在心上,唐松来诊过一次脉得出的结论与苏太医相同,对于李福雅想找什么隐士高人唐松直言不要抱希望。
一日李福雅从弘昐处回去时在路上遇到年氏,平日里年氏与她交流很少,今儿个却是满面笑容的开口说:“难得遇到李姐姐。”
“年妹妹贵人事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搅?”李福雅脸上带着轻愁回道。
“李姐姐谦虚了,比起事儿忙众姐妹谁能及得过李姐姐?”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李福雅。
李福雅按耐住怒火笑道:“有什么办法呢?有道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昐儿身子骨差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养大了自然是不想出岔子。”
年氏眼中划过一丝黯然随即又打起精神说:“说起贵人钮祜禄妹妹可真是走运,平白生了个好儿子得了皇上青眼,福晋对他们母子也是看重的紧。”
“钮祜禄妹妹能得圣上的称赞的确是有福之人。”李福雅回答。
年氏见李福雅并未上当便故作‘义愤填膺’的说:“李姐姐,她一个格格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夸奖?‘有福之人’?——在妹妹心中只有姐姐你才能担得起这个夸赞。”
“皇上既然夸钮祜禄格格为‘有福之人’,那她自然就是有福之人!何人敢有非议?”李福雅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年氏便想回屋,向前走时余光扫过某处。
年氏的脸红了一下说:“妹妹身子有些不爽,就先回去了。”说完后便匆匆离开。
康熙终于舍得回宫的时候还不忘带走弘历,李福雅冷眼看着乌拉那拉氏与钮祜禄氏送走弘历时脸上的喜悦以及不经意的担心,在圣驾离开后李福雅返身走进弘昐的博院内。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帝不豫,还驻畅春园,下了一道旨意让爱新觉罗·胤禛代他祭天。祭天是一个信号,一些墙头草又开始左摇右摆,京城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只是……九门步军统领是佟家的隆科多
“二阿哥有何高见?”戴铎问道。
弘昐半倚在靠垫上手帕捂着咳嗽的声响说:“高见不敢当,且不说帝心如何,单凭十四叔远在西北,咳咳已是七分胜算,咳咳”
“少说话,喝点温水。”爱新觉罗·胤禛皱起眉头喝道。
看到弘晖眼角中那些微的喜悦,弘昐望着手中的蜂蜜水勾起一抹真心的微笑,他喝了一口蜜水说:“儿子明白。”
听到弘昐的话爱新觉罗·胤禛也是放下了心,他问:“弘晖与弘昀可有想说的?”
弘昀回一句“儿子认为二哥说的有道理。”便不再开口而弘晖却是侃侃而谈,爱新觉罗·胤禛看向弘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满意。
最后历史依然颤颤巍巍地坚持着它的走向,爱新觉罗·胤禛在隆科多的帮助下顺利地控制住京城,并在康熙去世当晚就将他移入大内发丧,康熙这一走留下了一个统治了六十一年面饰金粉却吏治腐败的帝国。
爱新觉罗·胤禛奉遗诏登基,只可惜令他意外的是他登基的第一份阻力不是来自于政敌八贝勒爱新觉罗·胤禩,也不是来自于他的同母弟弟爱新觉罗·胤祯,而是来自于他的亲生母亲——德妃乌雅氏。
德妃不仅拒绝上太后尊号还说一句“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因为她的行为爱新觉罗·胤禩等人开始以此攻击他继位的资格,而世人亦在怀疑他继位的合法性,至此多年如履薄冰的保持母子关系的爱新觉罗·胤禛彻底失望。
听到德妃的话后李福雅心里冷笑不已,却也带着对爱新觉罗·胤禛的忧心。人心都是偏的,德妃宠爱幼子李福雅也不觉得奇怪,芷萱因为是她李福雅唯一的女儿又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平日里也常念叨着,弘曦是她的幼子,她对他无所求所以多有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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