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李福雅伺候爱新觉罗·胤禛穿衣、梳洗后,目送他去处理朝政,而她自个儿也转过身开始料理,眼下是国孝衣服不可花哨所以她的的旗袍大多是蓝色的,又因为李福雅偏爱素净的衣裳,所以除了孝服需要特制外,平日里穿的衣裳只要将旧的旗袍的领口、袖口、裙摆的装饰、花边拆了即可。
一早李福雅穿着一套月白色的旗袍,梳着小两把子头,头上也就簪这一朵白色的绒花,以及用两根银簪子固定住的发髻前往皇后乌拉那拉氏的住处。
一同到达永和宫后李福雅就在那儿装壁花,这时候她真是羡慕怀了身孕而免除这苦差事的年氏,乌雅氏那个固执的老太太任乌拉那拉氏、兆佳氏磨破嘴皮子就是不肯搬到宁寿宫,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永和宫内生根。
接下来的日子里乌拉那拉氏与李福雅天天往永和宫内跑,爱新觉罗·胤禛的火气越来越大,底下的奴才们全天候战战兢兢的干活,生怕一不小心就戳到这个火药桶。这阵子李福雅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个字说错了被他飙升的怒气所笼盖,最后乌雅氏还是没有妥协,爱新觉罗·胤禛也就憋着一股气登基。
爱新觉罗·胤禛的脸色看得众人的心肝一颤一颤的,李福雅私下里叮嘱她的孩子们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去触他们皇阿玛的霉头,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果真是他的额娘让他不爽,他让所有的人都和他一起不爽……这个直通通的炮仗脾气又起来了。
一个月后的大年初一爱新觉罗·胤禛下诏正式改元雍正,由于这个春节过的是‘白年’又因为爱新觉罗·胤禛的一身低气压,这年大伙儿过的特别不自在,宜太妃郭络罗氏因为乘轿面圣而被损了一顿。
“永寿宫还喜欢吗?”雍正问搬迁到永寿宫的李福雅。
李福雅笑道:“皇上给的自然是最好的。”
雍正听后满意地点头说:“万事开头,你要添置什么就去和内务府说。”
“臣妾遵旨。”李福雅的礼节还未完就被雍正一把拽起说:“别介着这些个虚礼,明儿个阿哥们该来给你请安,你是贵妃作为母妃的威严不能失。”
李福雅笑道:“这么多年原来臣妾在皇上心中就是没有一丝火气的软性子?”
“不是吗?这都多少时间了郭络罗家还是好好的!”雍正疑道。
李福雅眼中光华流转,她问:“皇上该不会以为臣妾已经善良到‘以德报怨’了吧?”
“若非朕斥责宜太妃,郭络罗家的气焰还不知多高!”雍正恨恨的说。
李福雅答:“‘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臣妾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从康熙三十七年至今二十五年了,臣妾忍了二十五年的怨气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消散?臣妾曾经多难过她郭络罗氏就要百倍偿还,更何况皇考贵人也只是个贵人,何须臣妾亲自动手?素日里臣妾只需稍露口风表示与‘皇考秀贵人’之间的仇怨,想落井下石抑或是讨好臣妾的人自然会出手,臣妾也乐得看猴戏。到时候臣妾再筵请太医为她治病……世人只会说臣妾宽容大度。”
“筵请太医?那人就那么没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雍正皱起眉头似乎不满意于李福雅的做法,他向来信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对付敌人就是全力打压永绝后患。
李福雅讽刺的笑道:“筵请太医世人只会说臣妾‘宽厚体下、以德报怨’,而臣妾要她活的好好的,看着臣妾荣华富贵、儿孙满堂,再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家族一日日的衰败下去不可挽回,臣妾要她痛苦的活着,区区一个贵人犯不着让臣妾为她背上骂名,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人只会说臣妾挟私报复,臣妾还得为儿女们的名声着想。”说完后李福雅带着些微惧意问:“皇上是否认为奴婢是心肠狠毒之人?”
“怎么会?朕的福儿纯良无争但绝不是挨了打也不还手的人。”雍正下意识的反驳,虽然他的心思已经不再此处。
“皇上……”李福雅依偎进雍正的怀中,而雍正亦是习惯的环住她。
李福雅先前的话令雍正沉默半晌,等他再度回神时眼中的璀璨星光令李福雅瞬间心跳失控,李福雅缓神的时候就听他低声喃喃自语:“福儿说的没错,朕何苦为他们背上骂名?朕是君他们是臣、朕是主子他们是奴才,朕想骂便骂想罚便罚。”
听到雍正的话李福雅展开笑靥,他终于想通了,至于那几个后面的日子则不在她的考虑内,她并没有悲天悯人的胸怀。
第45章册封
第二日雍正上朝后翠喜进屋来报“主子,二爷、三爷、四爷、五爷和七爷来给您请安了。”
“是么?让他们进来吧。”李福雅语笑晏晏的回答。
“嗻”翠喜退出门去。
不一会儿他们兄弟几个就前后进屋来打千“儿子们给额娘/母妃请安。”
“都起来吧!来……弘昼到本宫这儿来。”李福雅挥手招来弘昼搂着他抬首问:“你们兄弟几个今儿个得闲来看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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