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牵着她鼻子走,竟琢磨起如何跟新同桌撬开话题。
怎承想,未等她行动起来,某人跟翻过筋斗似的,十分给力。
拿现下的话来说,方池就是个有牛逼社交症的人。
附中封闭式管理,只有周日下午学生才得以放松一下。开学的第一个周末,余骞照习惯回家,六点半掐点赶回校。
她跑得气喘吁吁,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放下,直直大口呼吸。
待缓过劲来,察觉到某人一脸气定神闲,手肘撑桌的懒散动作。她视线不偏不倚地打到方池的眼睛上。
白炽灯光下的人五官线条清隽几许,那双黑白分明的眸眼,在半明半昧的灯光下,较平时澈净几分。
他眼中的她,好似在浮动。
余骞分不清自己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他。
少倾,她回拢思绪,眨巴眼。
奇怪,明明是他先看人,却丝毫没有窘迫,反倒是她红了耳朵。
耳红的人欲要打破这静止局面,却被先截一步。这人理所应当般的措辞,“语文作业做了吗?抄一下。”
嘁,余骞就差直接翻个白眼。
抄作业就抄作业,用那般眼神瞅她作甚。
她愤愤从抽屉抽出试卷丢他桌上,拿出课代表公事公办的口吻,“快点抄!七点要收!“
堪堪又是一周时间。
周六周考后,方池伸伸懒腰,感叹一声,“啧,终于考完了。”
余骞一听,觉着是个机会。
前两天,经过八方打听,得知这人有看电影的爱好。恰偶听其与旁人聊起,下周正有部片上映,系列来的。
故中午撑着眼皮,咬牙补习前几部的剧情解说,意欲当下跟他扯上几句话。岂料人往抽屉翻出一个她来不及看清的东西,揣进口袋溜出后门。
要说的话全堵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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