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控诉方池不上道的行径,话音混沌混着泪。
“为什么!”
“我都不知道方池什么时候跟学姐认识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两人怎么就勾搭上了!”难怪当初他会说她妆容不如学姐清淡秀丽,难怪他会在饭桌上热切跟学姐搭话。
他方池就是个沾花捻草的惯家!明明跟她暧/昧着,却在暗处跟别人聊情。
“前段时间,他还”他还三天两头拎她最喜欢的糖水给她,满满的芋圆芋泥仙草冻,还要是椰奶底的。这家店,学校没有,附近也没有,外卖也没得送。
她烂漫般的神情,问他,你怎么买了。
那厮口吻极其随意,路过就买了呗。
哼,你就是故意去买的。
她在微信里叨叨起自己对糖水的欲望,第二天他便送来了。余骞体贴某人的嘴硬,没有揭其话术,拿着糖水去饭堂。
糖水甜丝丝的,甜到她嘴角去。
过后她说好饱。那厮立刻接道,要不去走走吧。
时而肩膀摩擦,时而手肘相碰,他们一齐压过柏油马路,度过湿闷的夜晚。
余骞挤掉鼻涕,抽抽噎噎地问陈蓁,你见过大晚上没意思的两个异性单独逛校园吗?
反正她没有见过。
这一切一切,余骞不相信方池对她没意思,他的一句一话,一举一动都在昭然地透露出喜欢的意味。
可他确实一句喜欢都没有说出口过。
“这算什么?”方池把她当什么了
治愈失恋的工具吗,聊以慰籍孤独的人吗,还是进入一段恋情的过渡?
余骞簌簌淌下泪水,“我也要谈恋爱!”
她有好几个后备军,谈恋爱还不容易吗。
余骞在朋友圈中故意释放单身的气息,那群男生争先恐后。
她挑了几个俊秀样貌的先聊一聊,最后欣然接受了最先最早说喜欢的那个人。
记得男友表白那一天,愣愣的神情,问她,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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