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不让步,两人一直僵着空气,最后她好像赢了。
认输的人打破静滞,将手边的袋子递给她,“虎皮凤爪,我奶奶做的。”
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是方池第一次提及家人。余骞心里莫名冒出几点愧疚,恍惚中,某人强势将东西塞她手上。
还撂下颇为错乱的话,“不要就扔掉。”话了,径直转身走人,不留半点说话的余地给余骞。
后者下意识追上去,着急间追进了雨色,喊方池,“你没带伞呢,要借你吗?”
许是雨声吞掉了她的声音,方池没回头,没多久便瞧不见那修长的身影了。
过后的几天,方池顿时没声影了。
毛概课时,那厮竟然没给她留座位。余骞远远瞪那正在摆弄手机的人,臭方池,幼稚鬼!
他不理她,她也不要理他。
甚至有一天,余骞准备回到宿舍,正要拿门卡开门时,发现门留有缝隙,许是有人出去打水,遂之。
手恰恰落到门把时,里边传出一阵讨论,本无意在外听,却听到某人名字。
“他怎么这样?”
“可是他们好像确定关系,跟别的女生也不是不可以接触。”
“但这样也不好啊,难道可以同时跟几个人暧昧吗?”
余骞垂下眸,盯着门把思忖两秒,最后还是若无其事进去。
舍友见她回来,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晚上她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方池跟一个女生。
余骞听之,面无波澜,轻飘飘一句,“喔?是吗?”
她好像已经没有当初那般听到类似消息的不满气。
好似陷进了一个怪圈,方池要这般,她为何又不可。
过后余骞赌气般地跟那个男孩接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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