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骞眼里,方池是个快乐任性小孩,随意所欲,没有事情能够揪起他郁闷情绪。
直到今天。
方池口中的父母离婚,跟方母诉说的又是不同的故事。
两厢争吵,却又不愿离婚。
虽然还喜欢着,但是又回回闹得不可开交,都是要强的人。
两个人都是这么忙,有时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一次,没有人愿意稍微舍弃一下工作。
如此,周围自然出现一些莺莺燕燕。
说至,方池嗤笑一声,一个跟女秘书,一个跟实习生。
即便如此,这两人还是不提离婚事,一点都不膈应。
都是过错方,没法指摘对方,他们甚至缓和过来,勉强做对场面夫妻,维持了整整两年。
后来平静打破了,其母一言不合提离婚。
那天,他们忽略了角落里的方池。
女人难以压抑的愤怒,“人都跑我面前来了,直接甩我孕检报告。”她笑,“你到底行不行啊,连三都管不了,竟来我这狐假虎威。”
“你以为我不知道除了这小三,还有小四嘛?”
“那你呢?”男人反问,“你跟那个实习生还有来往吧。”
女人态度依旧强硬,“那又怎样,我起码没想你这样弄出个孩子吧。”
如此,彻底撕破脸后,几个月的资产分割,终于离婚了。
离婚的时候,他们问方池,跟爸爸,还是妈妈?
其实无所谓的,因为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但他比较喜欢外公外婆,所以跟了妈妈。
“姐姐,姐姐。”
“啊?啊?”余骞回过神来,低下头看那个揪自己的人,“怎么了?”
近希奶声奶气的,“走过啦。”他白嫩软乎的小手往身后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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