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陈女士将话题继续延伸下去,她迅速啃完煎饼上楼去。
过后,陈女士这番话,着实惹来余骞好一段时间的有所思。
开学没多久,南安迎来了淋淋沥沥的雨季。
余骞最恼这般阴雨天,湿湿闷闷,又碰上了南方固有的潮湿季,一股子黏腻劲儿,湿乎乎的。
瓷砖都挂着流壁,楼梯间萦满凉意,走路都得小心,不然容易滑倒,讨厌!
下雨天哪里都去不了,故而余骞拉着方池去图书馆。
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两人还没有一起去过一趟图书馆。方池是个不喜看书之人,不喜那些个烦闷的文字。
余骞好说歹说才唬他一起去。
高中时,她读过一便红楼。
现在又重新拜读一次,再度瞧见宝玉拈花惹草的惯家行径,愤愤嘀咕,“贾宝玉这个劳什子,劳什子!四处滥情的臭男人!”
“怎么了?”身旁正在玩手机的人望过来,目光往她手上的书一扫,“不就是书中人嘛,看看就罢了,何必较真。”
“这不一样。曹先生笔下的人鲜活得很,虽然描写不多,但从言语间就能探出性格。”话了,她又去翻了几页,跟方池再度喃喃,“你说,这贾宝玉对林妹妹是真心吗?”
“或许是吧,不然为什么会在妹妹郁郁不闷时,想尽办法讨她高兴,劝慰她呢。在吵架之后,软言求和。”
余骞一副认真模样,“你看看这里,妹妹落泪,这厮不由地抬手替妹妹抹眼泪。妹妹说他动手动脚。他便笑说,说话忘了情,不觉地动了手。”
“不可能假意吧。”她又不解了,“可是,为什么他会对宝姐姐的细嫩滑肩看痴了眼,跟碧痕玩了水,跟袭人初试云雨情呢!”
她侧脸,眸眼纯真地看着方池,等他的应话。
眼前人真真思考一番,最后总结,“或许在有些人心里,喜欢和爱是一回事,兴趣好感又是一回事。”
“什么?”余骞秀眉猛蹙,她无法理解这种事情。
在她的认知里,喜欢等于好感。她从未见旁家有过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爱一个,喜欢又是另一个。起码他们家的人,个个都是一张结婚证过完一辈子,可没有这么多歪心歪意。什么出轨婚外情,可都是家庭伦理剧才有的东西。
“好离谱!怎么会有这种人。”她实在难以理解。
可某人见惯的架势,嗤的一声,“我爸就是,这些年老想跟我妈复婚,还想我从中调和。呵,可他身边的女人,可没有断过。做什么梦。”
“啊……”余骞不好在方池面上评价其父,只能皱起眉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末了,甚为惆怅且认真的神情,补问道:“那你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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