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是不。
余骞心下更为不快,要分的心越发坚持。可不愿指出自己真正在意的地方,担心听到更加不堪的答案,只能拿旁的理由糊弄他,“我不想异地。”
“那我去英国,去澳洲,去新加坡。那里的学制一年,很快毕业的,到时候放假我就去找你。等毕业,你在哪里读,我就去哪里上班。”
“不行,一年我也受不了。”她侧脸不看他。
“那我们等毕业再分,不是还有一年吗!”
这下轮到余骞乍舌,这厮什么逻辑?她心一狠,冷言道:“我想现在就结束。”
近旁的人霎时松开在她肩头的力道,嗤的一声,顿时转了低沉的脸色,开始胡乱揣度她的想法,还要是不准的,“余骞,异地是幌子吧,你就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余骞看着他的一张漠然的脸,上一秒刚软下的心又被怄到了。
思路开始闹腾,左右不知如何回,那些个不愉快不理解在此刻又涌上来。是以一咬牙,撂下加重的二字,“是的。”
说话间视线躲开他,不想察觉过路人纷纷投来的目光。她挣扎开方池的力道,扯回两步,退到院子里,言语里一种无奈且淡漠的气息,“方池,就这样吧。”
两人僵在门口,余骞目睹面前的人面色由气愤转为沉郁,甚甚至那么几分可怜。
余骞瞅他一眼,第一次瞧见方池这般低落模样,心下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但拉不下面子来,依旧故作一副不容商量的强硬之状。
少顷,眼前人扯出浅淡的嗤笑,转身离开。
余骞站在里边,方池这一退开,以当下的角度完全瞧不见他的角度。
杵着的双腿欲动不动,情绪被搅得一团乱,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最后那些个所谓面子叫她重重关门。
过后的一段时间,方池真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真的分了吗?
不知不觉,已经谈了两年。
他们竟然谈了两年,太不可思议了。余骞托腮望天,天色一片娇晴,偶有几只不明的飞行动物划过,每每都吓得她直往后。
罢了,她换了一种打发时间的方法,在空白纸上圈圈画画,圆的方的,怎么画都觉像方池那厮,心坎又泛起无名的怅惘。
云云几天,时间冲淡了她的茫然,以及某人的脸。
偏余骞渐渐将这事抛到脑后时,那厮再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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