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陌生电话,余骞踌躇几下,竟反常接了。
心里隐隐有预感。
果不其然。
“余骞,是我。”
接话的人不言语,仅借喉咙“嗯”一声。
那厢和煦的声音,没有半点生分,仿佛昨日他们还见面了,“我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你来送我好不好。”
余骞听出他语气里的恳求,心有所动,但不应该再无他见面了,她不要在动容了。
“不去。”她强硬的声气。
不想这厮竟撒起娇来,一个大男人撒娇,余骞还出奇的没有反感。
这人放软的声气,且带有一点点点点的可怜陈述“没人送我,你来好不好。”
余骞眉眼一横,铁下心,照旧的话语,“不去,挂了。”
熄灭屏幕后,余骞无方才的果断,托腮犹豫起来,她要不要去。
踌躇间,那厮弹来一个航班信息。
哼,臭方池。她朝着屏幕皱下鼻尖,气哼哼地回了六个点给他。
接着径直拉黑这个号码。
即便如此,次日,别扭的人还是一大早起床,敷面膜化全妆挑衣服。
早起的陈女士听见她房间的东西,没有释放任何的预告,径自开门,“今天这么早起?”
虽然陈女士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把余骞吓一跳,“妈,干嘛呢,进来都不敲门。”
“敲什么门呢!你要去哪里。”
余骞躲闪其母的对视,支支吾吾一个理由,“哦,我,我约了蓁蓁去看展。”
“那你们两个小心点,别太晚回了。”说完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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