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p大五年直博,毕业去了新加坡,博后一年,总算将学生证换成了工作证。
出站后回母校安大就职,除了继续一半枯燥一半有趣的学术制造,还担起了教书育人的宏大任务,左右不过是金字塔里底层人。
办完入职手续,就要回家。结果发现没带钥匙,打电话给陈女士,不想自己还没开口,后者就匆匆砸来一句话,她在警察局。
陈女士颇为愤怒的语气,不就是吃个饭,半盏茶的时间不到,包包放在隔壁,还能被偷!光天化日,这些贼人太猖狂了!包包里面钱包、银行卡,身份证,家里钥匙,都没啦!
是以,余骞拐道,挤出二环路,奔去警察局。
忙忙找到陈女士的定位,远远瞧见两位中年妇女跟两位蓝色制服的人民公仆,大抵在交代情况。
“妈。”
此音一落,众人纷纷望过来,还有一个她方才忽略的人。
愣怔的人,呼吸一滞,眸色一凝,关节泛白,卷翘的睫毛掀了又掀,心下一团乱糟糟的细线缠绕打结。且利用有限的时间,快速扫过眼前人所有细节。
这人一袭正装,轮廓较几年前利落几分,脸颊的胶原带白全然褪去了,甚至皮肤都白了两个度,好似哪里都有一点点变化,却独独一双清透的眼眸没有变。
方池这厮怎么也在这里!
余骞看看陈女士身旁的人,不就是方池他妈吗!
陈女士啥时候跟他妈搞在一起?
余骞一壁问题咕噜咕噜从心坎冒出,这什么跟什么啊!
陈女士唤醒还在恍惚的人,“怎么,不认识你高中同学吗,你们以前不还是同桌吗?”
余骞再度瞥一眼面前的某人,堪堪一秒就撤回,扯出一抹讪笑,“太久没见了,不记得了。”她虽嘴边淡漠的话,但心里却在低喃,怎么会不认识,那可是她共枕多年的混蛋。
妥帖好凌乱的思绪后,眉间渐渐舒展开来,端起平淡的脸色,“妈,还要多久弄完?”
“弄完啦,弄完啦,多亏方池帮忙,才这么快弄完。”陈女士言外的语调颇为欢快,全然没有电话里就快燃着的语气。
余骞心下一叹,一阵无言掠过。
“那回去吧。”她可不要跟方池呆在一个空间,不然下一秒都缓不过呼吸了。
终于,走到门口,即将要分道扬镳了。
但眼前画面似不如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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