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骞真没想到方池会来抢婚,不过说说而已。
上一秒,心里还在啐渣男,野蛮行径将所有异性皆会为一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抬眼就是风尘仆仆奔过来的某人。
余骞承认,这人一身泥泞,颇为不整洁。可那张皮囊,干净清冽。她还是好喜欢,好喜欢。
眼前的人定在她跟前,眉宇之间明显掠过一丝诧异,却没有深究她为何会出来。
只是打趣调笑的口吻,“怎么?我还没抢呢,你自己就出来了?”
余骞甚为不喜方池在感情中过为自信的论调,睨他一眼不接话,径自捻着裙摆。往前走之余,不忘吩咐后面的人,“快点,送我回去。”
累死她了,一大早上就起来折腾这个那个,假订婚都能这么折腾。
路上两厢皆沉默。
驾驶位的人在安静开车,副驾驶的人专心给她的裙子扑灰尘。
这条绸缎质地的白裙子她可喜欢了,本没打算用来假订婚的,早上挑了一条黑色及膝礼服。
但陈女士说她离谱,乌压压的颜色怎么能在订婚穿,还要是这么素!
陈女士在衣柜里翻了个遍,批评她平时一堆一堆衣服往家里送,紧要关头竟然找不出一件像样的裙子。
余骞啃着西瓜,左耳进右耳出,没干扰陈女士的行动。
不想后者竟然翻出一个黑色方礼盒,快速且随意地拨来绑在上边的蝴蝶贴,拎出了一条白裙子。
余骞立马拿回来护在胸口,“这条不可以!”
等了一个月才到手的!
“怎么就不可以,还有什么场合比你订婚重要!”
陈女士一面纠正她的思想,一面压迫的眼色盯着她换上新裙子。
尽管她再怎么小心,经过一下午的折腾,裙摆处还是被蹭了两三条灰,用湿纸巾才勉强擦掉。
余骞面色全是愠色,执拗这几道痕迹,最后气急败坏将纸巾扔掉。
近旁的人注意到她的不悦,和气劝解,“脏了就脏了,我给你买条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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