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在学校,现在正去吃呢,二食堂的f家,你快点喔。”
收掉通话后,余骞不知道怎样介绍方池,只用“他”来代替,朝近希说:“他应该没这么快,待会咱先吃。”
后者点头问:“是谁啊?”
这问题真真难到她了,“唔……怎么说了……”突然想起了好的办法,舌头拐弯,“你见过他的,几年前我带你去吃吴记,然后碰上的那个人,咱们就去了他家了。”
“哦……”
近希眉梢微抬,“然后你见我不要跟阿婆说。”末了,故意停顿两秒,笃定的语气,“你前任。”
嘶,现在的孩子怎么说话都怎么直白?
未等余骞接话,他又说:“现在呢?”
什么?
余骞反应了两秒方知其意,他问现在是前任,还是现任。
更难回答了。
她并没有跟方池正式安静下来确定关系,但是三两天头的见面,时常的咯吱声,时常的唾沫交流……
非正常化的现象还是不要说了,以免误导子弟。
是以选了模拟两可的回答,然后朝他皱鼻调皮一笑,“现在还不是。”
饭后,泽如就来了,余骞正好溜,溜去跟方池待一起。
上周他去了趟北京出差,整整五天,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弹开几句话。
可是没有脸啊,余骞又不好主动叫他开视频。
现下,有那么一点点迫切想看到他。
方才近希吃饭的时候,余骞没吃。
待近希跟泽如走后,点了了两份酸菜鱼等他来。
可汤都快凉,泛起一层油膜,人还没有来。
算算时间,都快半个小时了,又说在附近!
余骞抑住打电话的心思,担心其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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