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焦急中,近希出声了,“我现在喝吧。”
近希本是个极为不喜喝汤的人,每次有人喊他喝汤总是拖拖拖,皱着眉头屏住呼吸一口闷,跟喝中药一样的架势。
当下他未置一丝为难之色,爽快开盖。
明摆着是解围的,体贴她的尴尬,这叫她更无地自容了。
不行,她是长辈,
思想建设一番后,移回目光背过手,佯装出淡定的模样,以沉默抚平她的窘迫之余。
但鞋底却不安地来回磨地面,乌瞳茫然地左看看右盼盼。
结果,不知不觉又落到了对面。
竟一时看得愣了神,少年清隽的五官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影影绰绰。
但低垂的碎发似沾上了零碎的月光,更又几点落在眸子上,似玻璃珠子般的剔透。
视线忍不住再度细细地在近希脸上浏览一遍,怎么黑了。
心里这般想法,嘴边亦如此说,“怎么黑了这么多?”
方才在黯淡树下等他时,还未发现肤色变化。先走到了路灯下,倒是察觉了。
“你没涂防晒吗?”
近希急忙咽下最后一口汤,回她的话,“没啊。”话落,也蹙起了眉,”晒得很黑吗?”
对啊。黑了就没有以前这么好看了。
余骞说了上一句,吞了下一句。
但下一秒,近希侧面道出了她的下一句,“黑了不好吗?”
他觉得自己以前太白了,有点像女孩子了。
“不好呀,男孩子也要白一点喔。”余骞突然眸光一动。想起自己前几天买了新的防晒霜,貌似还放在车上。
她赶紧回车翻腾,果真有。
“我这里有瓶新的,你拿去。”
近希接过来,“你喜欢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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