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上近希的视线,怕会做出一些难以收场的举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冷不丁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余骞心口一抖,焦急爬上紧蹙的眉端,嗫嚅着唇瓣,左右憋不出一个音。
他怎么知道她知道的?
近希不急,只觉问出声后,绷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松了一点点。
甚至有点雀跃,她终于知道了。
自从上两周选修课开始,他便捕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往前余骞总会不顾旁人看法,直接喊他一起吃饭,可是现在却有避嫌之意。
再者,她开始频频闪开他的对视。
一次下课,他莫名看过去,她莫名看过来,眼底分明一惊,更甚的是手忙脚乱起来,水壶都哐啷掉地。
她全然丢了平常力争在学生面前镇定沉着的老师模样,急哄哄捡起水壶跑出课室,再真真不过的落荒而逃姿态。
方才,他明显感受到了她在糖水铺里投过来的视线,再度试图躲开他。
当下她落眉不语的神情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不由牵起嘴角,她还想继续装糊涂。
余骞缓缓抬头,绷住脖颈,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颜色,有点摸不透了。
她细揣那话,到底问什么,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吗?
如果不是,岂不就很尴尬?
是以,保险一点,试探的口味,“知道什么?”
余骞试图佯装镇定,但溢出来的话音藏不住颤抖,会不会被识破呢?
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近希说不定也会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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