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启之地内，崩裂的虚空当中。
方羽还在无尽的虚空中急坠，他的身躯表层，还有一层正在燃烧的蓝色气焰。
这是天道剑斩击之后留下的力量残余，仍然具备极强的破坏力，想要将其肉身洞穿！
刚才这一击是毁灭性的。
原始神族之主在掌握天道剑之后，额头上竟然显现出了天道印记，而斩出的一剑更是蕴含着极致的天道法则之力！
若非肉身成帝，有方天法则的加持……刚才这一剑足够让方羽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相比起肉身遭到的冲击，方羽内心感受到的冲击更强！
原始神族之主已经成功把生之主，死之主以及灵之主融入到他的本体之内！
这意味着……九道原始法则已经被其彻底掌控！
而在完成这一步后，对方就能轻易复制天道法则么！？
甚至能够让自身的气息都趋近于天帝！？
这是什么能力！？
“他为何能轻而易举地掌握天道法则？”方羽眉头紧锁，内心满是疑惑和震惊，“是因为天道剑么？它把天道剑内蕴含的天道法则领悟了？”
“如果能这么快就掌握一道强大的帝道法则，这家伙……”
“砰隆……”
方羽眼神一凛，稳住了身躯。
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把附着的残留剑气给震散。
“噌！”
方羽的眼瞳泛着璀璨的金色光芒，大道之眼正以极快的速度顺时针转动着。
他锁定了原始神族之主的位置，正在尝试洞察其身躯内外的情况。
然而，如今即便通过大道之眼，所看到的原始神族之主的身躯……竟然也是一片模糊。
这意味着，大道之眼无法洞穿现在的原始神族之主的身躯内外。
对方掌握的法则，身躯与外界的联系全都无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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