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凯城打来的。
易为春看着屏幕迟疑了片刻,接起了来电,他清了清嗓子,怕人听出端倪,“丁先生,我……”
他话都没有说完,秦白劈手夺过了他的手机,挂断了这通电话。
易为春扭头看他,难以置信地问:“你干什么?”
秦白把他的手机握在自己掌心里,他脸上的表情消失了,绷紧着下巴,牙关紧咬,怔怔地看着易为春,“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和他说?”
第二通来电马上就打过来了,秦白扭头看了一下屏幕,还是丁凯城。易为春想伸手去抢,立刻被秦白拽住了胳膊,他力气非常大,易为春怎么都挣不脱。
“还给我!”
“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跟他说你要退团?!”秦白把他掼到了角落,他一只手就能限制他的行动,另一只手拿着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彰示着自己的权力。
易为春血涌到头顶,他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一半沸腾着愤怒的岩浆,一半沉入严寒的水底。“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秦白突然冷冷地笑了,他摁下关机键,把手机随手丢到了远处的一堆衣服里。
“我是为了考虑,林先生好不容易下的一盘大棋,正当红,你走了,我们热度至少要分掉一半,怎么能放你走?”
易为春茫然抬头看他,试图在他微笑的脸上找到破绽。
易为春一直觉得秦白台上台下是两个人,他的某个舞台人设是桀骜不驯的浪荡子,笑吟吟地踱着优雅的舞步,眼神轻佻又傲慢,游刃有余地从一个又一个女舞者身边滑过,可谁也没有他自身那样美。从前易为春从屏幕上看的时候怎么也联想不到本尊。秦白是永远笑着的,眼神温柔而宽容,好像什么都能原谅。
原来他不温柔不宽容的时候是这样的,原来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没有多喜欢。
他才是真正的无情。
秦白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易为春,你信不信,你敢走,我就敢玩死。”
“你动干什么?”易为春瞪大眼睛。
“你不是要走吗?”秦白挑了挑眉,“一个被你抛弃了的团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秦白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除了你,我在整个是没有对手的。我想得第一,谁也拦不住。我是不怕丑闻的,就不知道怕不怕?”
&的第一名无论换成谁,就算资质再平庸,品行也绝不能出问题,那个人是塔尖最闪耀的一颗星星,人们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他不能出任何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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