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闻言顿住了，陆琰这话什么意思……
她的心揪了一下，又想起肖凡告诉她的五年前的丑闻，她丢尽了陆家的脸，所以她连给陆爷爷上香的资格都没有吗？
程念念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陆先生，我只是想给陆爷爷上柱香，送他最后一程……”
该死的陆先生，去他的陆先生！
陆琰一点点松开她，但仍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深邃眼眸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你用什么身份，去给爷爷上香？”
程念念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陆琰接着说：
“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突然就这样冒出来，是想把老爷子也吓到活过来吗？”
程念念下意识的咬了咬唇，有些无措，半晌才说：
“我只是想上柱香，没有想引起引起谁的注意，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已经上完香离开了。”
陆琰闻言，心用力揪了一下，她没有想过见他，她甚至想上完香就走！
那他呢？
他怎么办？
这五年里，他做的那么多，是不是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程念念抬眼看他，眼神里有几分祈求。
“陆先生，我记得我是你的前妻吧？我还记的我以前是帝豪的员工吧？就这两层关系，还不够资格去上香吗？”
她越是一副要和他撇清关系，只是来上香，上完就走的样子，他就越是生气，她只要有一丁点关心，在意他，他的情感，也算得到回报，可是，什么都没有！
陆琰毫不犹豫的说：
“没错，离开的员工不需要来，前妻也不行！想去给爷爷上香，必须是现在式，而不是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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