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诗会吗?
怎么还要磕头了?
呼延宁气得咬牙切齿,可话是自己放出去的,若是反悔,他以后在魏王都还怎么混下去?
可就这么给陈轩磕头,他又怎可能心甘情愿?
在纪寒云面前丢脸不说,左相家对了脸怕是也要被自己丢尽了。
士子们议论纷纷,看向呼延宁的目光古怪又期待。
呼延宁是左相之子,平日嚣张跋扈,没少欺负他们。
不过对方背景身后,想要反抗对他们来说几乎不可能。
如今能看到呼延宁吃瘪,那可是件稀罕事!
“放肆!”
贾鸿自然不能看着呼延宁下跪,赶忙开口道,“谁说你赢了?”
“诗会的魁首是士子们自己选的,到底谁是第一,还要看同窗们如何
选择!”
“我觉得呼延公子的诗第一,你们呢?”
张明等几个狗腿子立刻附和,“我也觉得呼延公子的第一。”
林鹤听到这话,老脸瞬间绿了。
自己刚才放话陈轩的诗为魁首,结果贾鸿等人却不认,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虽然只是国子监祭酒,但在魏国文坛地位特殊,魏国文人几乎都以他为尊!
“贾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老夫的眼光吗?”
林鹤气得老脸潮红,恶狠狠的瞪着贾鸿。
贾鸿吓了一跳,想要解释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支支吾吾的低下脑袋。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反驳林鹤。
毕竟他是魏国文坛魁首,又是国子监祭酒,若是被他老人家记恨上,以后前途渺茫!
“我觉得林祭酒说的没错,这诗确实当得起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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